到了藍夢月這個級別,對於人體構造,已經熟悉得不要再熟悉了。
她當然明白需要刺激柯蕭的那些經脈和穴位,便能激發人類的原始慾望。
其中最直接的辦法,便是暫時麻醉一個人的意識,類似於讓人喝斷片的那種。
沒有情緒干擾的情況下,人類便如動物,只會剩下本能。
在藍夢月摁下指頭的那一剎那,柯蕭雖然傷心失落卻不失澄明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只剩慾望。
本來毫無反應的身體,也亢奮到了極致。
他嘴裡發出嚯嚯的低吼聲,甚至有口涎從嘴角流出,不管不顧地將咫尺之間的藍夢月撲到在床,非常熟練地找到了發洩之地,粗魯地高歌猛進……
一切都來得那麼的猝不及防,甚至根本不應該發生。
要知道此時的藍夢月,修為並未被封。
為了防備藍夢月可能傷害到柯蕭,董悠然承諾會在能確保柯蕭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才不會介入他們之間的事。
然而此時的董悠然在哪?
才離去不就的連彩嬅又在哪兒?
……
深夜。
柯蕭任由藍夢月將自己抱進內屋,以術法隨手打造了一個簡易的浴室,又凝術成雨,真的就如丫鬟一樣開始幫柯蕭清洗。
一直到藍夢月自己也清洗完畢,再將柯蕭抱回內屋床上,擁著他沉沉睡去,柯蕭至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哪怕腦袋中柯系統正興奮地大喊大叫,高呼自己逮住項展了,柯蕭依然無動於衷。
天亮了,柯蕭聽到了外面急促的敲門聲,以及徐友良充滿焦慮的呼喊聲。
他想回應,然而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不僅發不出聲音,被驚醒的藍夢月便如例行公事一般,又在柯蕭身上摁了一下。
世界再次在柯蕭的意識中消失……
這種經歷之痛苦,可謂柯蕭生平之最。
每次從這種無意識狀態中恢復過來,明知道藍夢月已經與自己做過自己曾經做夢都想做的事,可是除了發生自己的虛弱又增加了一分,他什麼都記不起來。
真的就跟喝醉了一樣。
他甚至生出自己是被藍夢月給強了的恥辱感。
就這樣反反覆覆不知多少次,也不知過了多久,藍夢月終於不再繼續與他求歡,而是忙裡忙外地將柯蕭收拾得整整齊齊,自己也恢復了項如故的模樣。
“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柯蕭。”
柯蕭漠然問道:“你爹教你這麼做的?”
“不是……他只是同意我這麼做而已。發起者是《斬情訣》的器靈,也就是項展……她沒有名兒,前些時日咱們結合期間,她有提及過,柯系統和你給她取過一個名字,叫項展。”
麻木的柯蕭終於意識到藍夢月此言中隱藏了什麼意思,大驚之下,開始瘋狂召喚柯系統。
然而無論他用什麼辦法,柯系統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都睡著了。”藍夢月輕聲道。
當她說起這番話時,那張無暇玉容泛起一道柔光,給人以聖潔高尚之感。
只是柯蕭根本沒有與藍夢月對視,而只是低著頭喃喃地重複著藍夢月的話:“他們?”
“嗯,他們,項展在上次我去宿舍找你結婚之時就已經化靈成功了。”藍夢月輕嘆道,“當時阻止我的,並非你那番話,而是項展感知到你身上有柯系統,因為擔心被柯系統吞噬,這才主動撤銷了對我的情緒干擾。”
然而這次卻是項展主動敦促藍夢月與自己發生這種事!
是她覺得自己雖然晚生數年,卻依然比柯系統強大麼?
應該不是!
柯蕭猛然抬頭,和藍夢月直視,終於發現了藍夢月臉上洋溢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