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是你!”已經提醒的如此清楚,葉舒哪還不知道面前這人是誰,想起那天的事情,葉舒的心裡一涼,原來那不時手誤,也不是巧合,都是人家精心設定好的圈套,只是現在看對面的人影,從身形上看,這人和那老頭可是沒有任何相似之處的。
“沒錯,就是我。”那人獰笑了起來,“我費盡苦心把你騙到一家沒人住的別墅的,打算毒死你,但是沒想到竟然被你撞開大門逃了出來。”
“那你為什麼要治我於死地呢?我印象中沒有得罪什麼人,更沒有不死不休的仇家啊?”葉舒冷冷地問道,原來是奔著自己來的,感情那天自己不是受了唐雪凝和唐萌的連累,還是自己把人家娘們兒給坑了。葉舒在費解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是唐家那兄弟倆兒心狠手辣,多少還為唐雪凝感到高興點兒。
“你沒得罪什麼人?”那人又哼了一聲,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隻從聲音上也能聽出他的不屑,“你是不用記得你得罪過什麼人,因為得罪過你的人都死在你的手裡了。”
葉舒的眉頭緊緊皺起,“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白頭翁的同門?禮正謙恭,你是哪一個?”葉舒真正意義上殺過的人就白頭翁陸守謙一個人,至於那個黃毛,那算也應該算在警察頭上。
“呸!”那人很不滿的吐了一口唾沫,“什麼禮正謙恭,什麼白頭翁,我不認識,你少和我說那些廢話。”
“你不認識白頭翁?”葉舒更是蒙了,問道:“那你是什麼人?為了誰和我尋仇?”
“你少裝糊塗。”那人怒了,聲音都被氣的與剛才不一樣,變得有些尖銳,“你忘了死在你手裡的楚留聲了麼?”
“楚留聲?”葉舒心裡一驚,這個人雖然剛死沒多久,但是這個名字他都快忘了。
“不對呀,楚留聲不是我殺的,她是突發心臟病死的。”
“呸!”那人又朝葉舒吐了口口水,“你不要滿口胡言,她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發心臟病,她有沒有毛病我比你更清楚,那不過是你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上次你能逃走算你命大,這次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說著,那人一抬胳膊,一道白光從他手中激射而出,直奔葉舒面門。
“啊!”
葉舒驚叫一聲,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徵兆都沒有,更是連自己叫什麼都沒說,完全不是別人告訴他的那些江湖規矩呀。心隨意動,葉舒腳下一動,身子往旁邊一躲,堪堪躲過了那道白光。
躲開以後,葉舒往後推了推大勇,“你往後躲一躲,自己照顧好自己,我會會他。”他的人情已經還完了,葉舒不想讓他跟著一起犯險。
大勇沒說話,很識趣地往後退了退,直接退到另一側的牆下,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似乎很清楚葉舒的心裡,根本沒有要上去幫忙以多敵少的意思。
那人似乎也沒想到葉舒會把同伴推開要來個單挑,畢竟他已經看出來那位也是個練家子。
“你想一個一個的送死也好,我先成全了你。”那人再次一抖手,一道比剛才更加細小的白光打了過來。
葉舒一扭身躲了過去,結果還沒等他站穩,又見又好幾道白光往自己這邊打來。
“好卑鄙!”葉舒終於知道為什麼對方上次在別墅裡的時候沒動手,感情他這用的都是暗器,光天化日之下未必好使,但是在這黑夜裡完全是防不勝防啊。
現在可不是玩笑,葉舒不敢大意,能指揮蛇的人,鬼知道他那暗器上有沒有毒。葉舒腳下使出“巡山式”,或前或後,或左或右,沒有一個固定的路線,但是來回幾個騰挪,確實完完全全的躲開了那人接連的暗器攻擊。
暗器“叮叮噹噹”打在牆上,沒有聽到悅耳的暗器刺入身體的聲音,那人很是意外,他沒想到在這種環境下,葉舒竟然還能躲過自己拿手的暗器,尤其月光下葉舒那躲避的動作,似乎就像已經預知了自己要打向他哪裡一樣。
“你這是什麼功夫?”那人驚訝之餘,禁不住的問道。
“殺人的功夫。”葉舒冷笑道,“我說楚留聲沒死在我的手上,你不信,那你就替我死一回吧。”
既然是給楚留聲來報仇的,那就絕非善類,幾次偷襲不成,葉舒可不希望這樣沒完沒了,當然更不會放虎歸山,他想把自己永遠的留在這兒,葉舒也不介意讓他徹底的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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