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中間的那條線被解開來後,那線就像兩旁翹了開來,赤腳醫生看到這裡,隨即就嚥了口口水,然後緩緩的拿起鑷子。
就將那已經跟皮肉癒合在一起的線,就用鑷子將其拔了出來。
只聽一聲悶哼,那根線帶著少許的血絲,就被拔了出來。
只不過雖然拔出來帶了一點血跡,但是也不過只是一些小傷。
這一點小傷,雖然有些疼,但是放在此刻的獵人身上還不算什麼。
赤腳醫生看著此刻活生生的從已經長合在一起的肉中拔出針線,此刻心中也有一些不忍的神色來。
自己當時從書中看到這個方法的時候,上面也是寫著等癒合之後是要來拆線的,只是上面卻沒有記載著線會和皮肉癒合在一起。
所以此刻的赤腳醫生見到這種情況,隨即就想到了要將針線從傷口中取出來,只是現已經和皮肉癒合在一起了。
此刻就算想要取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他當時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硬生生地將針線從已經癒合的傷口中拔出來。
雖然這樣做有些殘忍,但是卻也是最理智,最快速安全的一個辦法。
畢竟此刻獵人的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而針線只不過拉出來的創口很小,也根本上可以說是忽略不計的傷口,只要將線取出來之後,不出一兩天那傷口就會癒合。
只不過要將現硬生生的從肉中拔出,或許還是會有些疼痛。
雖然此刻赤腳醫生不知道那種疼痛是有多痛,但是光聽著從肉中將線拔出來,就已經可以感受到那種疼痛了。
只不過如果不將這種針線拔出來的,恐怕今後真的在有獵人的面板融合下去,等到再想娶的時候,恐怕就很難取出來了。
所以此刻就算是再不忍,手中也不能停下,畢竟如果任由針線在肉中生長的話,恐怕漸漸的就會為他今後帶來一些麻煩。
畢竟到底不是人體中的東西,如果與獵人的身體與信心排斥的話,恐怕今後可能會發炎然後潰爛。
所以此刻赤腳醫生一想到這裡,心中就暗自定了定心神。
雖然此刻才是抽出來了一根線,下面還有密密麻麻的許多線還沒有拆除,此刻他必須要聚精會神,避免操作中有失誤的情況。
所以此刻的赤腳醫生已經開始嚴肅了起來,只見他拿起鑷子一根一根的,將一經與皮肉癒合起來的傷口中等線,就一根根的拔了出來。
只見此刻的赤腳醫生拿著鑷子,一根根就將那沾著血肉的線就拽了出來。
而一旁的獵人妻子看到這裡,也不由紅了眼眶,隨即就捂著嘴,就站在一旁看著此刻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出來。
此刻的獵人只覺得手臂上雖然很疼,但是那些針線與自己皮肉長在一起,有時候卻會讓自己覺得痛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