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寺所有人都知道黍離師兄有一盆珍愛至極的花。
幾乎每天都要澆水,上午抱出房間曬太陽下午再抱回來。
有一次無因小師弟不小心碰了黍離師兄的花,黍離師兄雖然沒有訓斥他,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黍離師兄的不悅。
而且,那花盆裡的根本就是一顆不能開花的破草,真搞不懂黍離師兄為什麼會堅信它會開花?
又是一股清澈的水流兜頭而下,岑予一晃了晃身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被淹死。”
別說化成人形了,按黍離這種澆水的方法,就算她不被淹死也會被太陽給曬蔫巴。
她正這樣想著,身子突然騰空,嚇得她葉子都抖了一下。
抱著花盆的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少年,身上穿著一件普通的灰藍色袈裟,但是卻絲毫沒有耗損他半分風華。
年輕的僧人眉眼間皆是如清風朗月般的淡然,周身氣質讓人舒適無比。
再一次被放到了熟悉的地方曬太陽,岑予一瘋狂的搖曳的自己的枝莖,希望黍離能看明白自己訴求。
她真的不想再曬太陽了啊喂!這裡陽光那麼充足,她真的會被曬死了!
原本轉身欲走的黍離注意到了花盆裡的動靜,他身形一頓,狹長的眼眸里布滿了溫和的笑意,輕聲開口,“是不是看到陽光太高興了?下次早把你抱出來一會。”
岑予一:“……”高興你大爺!!!
僧人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葉子,自言自語道:“到底什麼時候會開花呢?”
說完,他便轉身邁著步子走下了臺階,他步伐沉穩不急不緩,走動間素色袈裟衣角翻飛,明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件衣服,在他身上卻穿出了一種常人所不能及的氣質。
岑予一:你別走!!你回來!!!
又被曬了一整天,傍晚的時候,黍離照例將她抱回了他的房間。
盆中的花耷拉著葉子,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樣子,黍離伸出碰了一下葉子,發現葉子乾枯皺巴,像是缺水了一樣。
他盯著盆中的幼苗若有所思,走到房間的角落舀了一瓢水過來。
岑予一:“……”本美女為何要承受這些酸楚!
還好她生命力比較頑強,要不然根本就沒可能在黍離魔鬼般的養育下存活!
普陀寺位於荊南西北,荊南州是溝通西北和西南的關隘,長長的沃澤河貫通整個荊南,也帶動了荊南州的經濟發展。
普陀寺是荊南最大的一座寺廟,相傳也是最靈驗的一座寺廟,因此香火不斷,香客如織。
普陀寺主持輕塵師父很早之前就在這裡了,沒有人知道輕塵師父是何時來到這裡的,他像是永遠都不會老去一般,無論多少年過去,他都是一副鬚髮皆白慈眉善目的模樣。
因此也有人傳言輕塵師父是活佛,之所以留在普陀寺,就是為了普度眾生。
種種說法傳的神乎其神,百姓紛紛前來跪拜,乞求夙願成真。
佛堂裡裡瀰漫著檀香味,正中央是一座鍍著金身的佛像,金色纏花燭架上紅燭將室內照的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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