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學院的這個替補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能讓狂獸用出百分百實力。”青龍唯一來的那人若有所思。從這一刻起,沒有任何人敢再輕視大荒學院這支隊伍了。
“出來你敢信?大荒學院上一屆大比只不過是第七而已!”
“連替補都這麼恐怖,那隊長得是什麼實力?難不成還能比肩地青龍?!”眾人越往細想,就覺得越發恐怖。
冰若翎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場上。
“大荒學院還真是神奇。”
“為什麼這麼?”旁邊的鬼女玩弄著手裡的紙娃娃。
她呵呵一笑賣了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嘭嘭嘭。
武道臺上不斷爆發出石板崩裂聲。
“你好像很能躲。”狂獸掰的指骨咯嘣作響。無論攻擊多少下,對方都能險而又險的逃走。狂獸輕蔑無比:“你在慢慢消磨我的耐心。”
黃宇在距離他不遠處艱難的站立著,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不斷地起伏。一抹嘴角的血跡,直接揮劍向前斬去。
“你真的以為還有希望嗎?”狂獸看著對方的劍落下,身體卻一動沒動。
鐺!
黃宇的劍還未碰及狂獸的面板,就被利落的彈開了。
“你的攻擊和我的防禦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狂獸舉起了右手忽然對著空氣拍下!正在後湍黃宇,霎時間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碾壓進霖面。一個巨大的手印出現在了武道臺上。
“我現在的力量足以影響周身的氣壓。即使是輕微動作都能形成割碎鋼鐵的強風。”
完手刀向前一揮。
嗖!
掌印坑裡的黃宇瞬間鮮血四濺。
“弱者就應該有弱者的覺悟。”
“什麼垃圾波動流。”狂獸啐了一口吐沫。“我呸!”
場外的弟子都看不下去了。“太過分了!這是辱人師門了!”
“柳生是我們大荒城值得尊敬的前輩,他的波動流更是我們的驕傲。”
“如果不是當年他被人算計,你狂獸算是什麼東西!”
聲討聲漸起。狂獸的行為實在是太讓人生厭了。就連寒信都眯起了眼,但是他礙於身份不好發作。“有本事滾下來叫!”狂獸對著大荒學院的懸空島吼叫著。“躲著上面的懦夫!我贏了,他輸了。所以我有資格。”
原本鳴不平的大荒學院弟子聲勢瞬間降了下去。他們咬著牙但是卻無可奈何。
“誰告訴你我輸了?”
沙啞的聲音支撐著虛弱的身體。黃宇緩緩站了起來。
“你告訴我誰輸了!”嗜血的眼芒不斷四溢。黃宇真的怒了,他死吊著一口氣不肯倒下。“你打敗我沒問題,哪怕你殺了我都沒問題,但是。”哽咽的話語頓了一下。“你不能侮辱我師傅!”
場上再生異端!
“紅色的靈力!”
“那是什麼?”
黃宇此刻的劍上佈滿了紅色靈力,不穩定的特性讓它連續發出鳴叫之聲!
萬劍宗宗主一下子把茶水按在了桌子上,他猛地站了起來。
“柳生,柳生。難道是幾十年前的他?紅色,鳴劍這種獨特的靈力沒有第二個人了!”
萬劍宗宗主幾十年前曾在外密境和一劍道高手決戰三三夜,最終敗於這身份不明的高人手下。
“一別幾十年啊,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估計也是名動一方的霸主了吧。”一向嚴肅的萬劍宗宗主竟然落下了幾滴淚水,幾十年前的論劍之夜他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怎麼你沒聽清楚?那我再一遍,垃圾波動流。狗屁劍術!”狂獸不斷叫囂著。
黃宇抬起劍,指著狂獸:“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