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在極力辯解,養牛人豪爾費坎指責託瑞斯,說他就是偷牛的人,都證據確鑿了,還想狡辯。
而託瑞斯則說他那天晚上在睡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牛根本不是他偷的。
好吧,他也知道他的說法不太讓人相信,沒有人能夠證明他就是在房裡睡覺,所以託瑞斯就對著諸神各種發誓,什麼要是他偷的就生兒子沒之類的。
不過養牛人豪爾費坎對他的誓言完全是不屑一顧:“殿下,這種低賤小偷說的誓言恐怕會讓諸神都感到蒙羞。”
“殿下,牛真不是我偷的,請殿下給我一天時間,我去把陷害我的傢伙抓起來!”
“託瑞斯!你分明就是想逃跑!”
當兩人在辯論的時候,馬慎沒有制止,只是沉默的坐在高臺上,沒有說話,在思考該如何判決。
按照常理,從養牛人豪爾費坎提供的證據來說,幾乎可以判定託瑞斯就是偷牛賊,證據確鑿,就連作案工具還有養牛人的牛繩都在他家裡找到。
只不過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暴露的太明顯了,養牛人豪爾費坎沒花太多時間就找上門去了,這不太符合常理,有些假,只要託瑞斯不是傻子,就肯定不會把自己暴露的這麼徹底,彷彿是有人在故意擺弄。
馬慎問道:“豪爾費坎,你只看到鞋子的腳印,那牛的腳印你有沒有看到?”
牛腳印?豪爾費坎想了一下:“殿下,牛腳印走了一段時間就消失不見了,肯定是被託瑞斯在牛腳套上布袋帶走了。”
聞言,馬慎微微點點頭,目前不妨以最壞的想法對待這件事,偷牛賊就是一些不安分的偉主餘孽,他們想讓自己盲目判決。
然後他們會讓人跑出來說出真相,最後打擊自己的能力與形象。
當然,這只是猜想,或許只是自己有些神經過敏,馬慎掐了掐自己的鼻樑。
要是普通的法官看見這麼明顯的證據,被害人也極力追究,肯定也沒有心情再去探究。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最終,真相只有一個,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馬慎果斷使用了技能心究:傳說神靈才能掌握的技能,探知對方思維活動,獲知對方的思想。
我的牛被偷了,絕對是託瑞斯偷的。)
完蛋了,豪爾費坎的牛不見了,都說是我偷的,但真不是我偷的。)
使用完技能後,馬慎眼中詭異的光芒漸漸消失,他們兩個說的都是實話,豪爾費坎的牛不見了,一切證據又都是通向託瑞斯。
這麼說來,既要熟悉道路,又懂得嫁禍當地的流氓的人,應該是他們周圍的鄰居或者熟人。
“好了,你們說的事情我都清楚了。”馬慎威嚴的說道。
聽到馬慎發話,下面情緒有些激動的兩個人立即就安靜了下來。
“我只有一點很奇怪。”馬慎蹭了一下座位把手,“豪爾費坎你說你被偷了四隻牛,但託瑞斯只有一個人,是不可能把這四隻牛都帶走的。“
“這。。。”豪爾費坎聽了也覺得有道理,猶豫了一下,“可能託瑞斯還有其他的同夥。”
“也有可能,所以說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不能再今天下結論。”馬慎閉目沉思了一下,“另外牛不是死物,就算被宰殺也會有動靜,不可能就這樣消失了,我會派人前去調查。”
說完,馬慎向下面待命的灰蟲子呼喚一聲:“灰蟲子。”
“在!”臺下安靜站立的灰蟲子上前一步。
“帶10名士兵與託瑞斯,養牛人豪爾費坎前去調查。”
“遵命,殿下”
下令後,馬慎又從旁邊侍從手中拿過一張紙條,然後匆匆在上面寫上自己的猜想。
接著,又考慮了一下,在紙條末尾加了一句話:儘量把調查的動靜弄大一點。
“下一個。”待灰蟲子接過紙條與豪爾費坎他們離開後,馬慎坐在主座上說道。
“殿下請陪我做主啊!”隨著一聲氣勢雄厚的呼喊聲,一個形體肥碩的女人扯著一個身穿麻布上衣的老翁哭哭啼啼的走到了主廳中間。
很顯然,這個肥女人的力氣與她的體積行程正比,老翁就像只小雞一樣,根本掙脫不了她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