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的面板白的嚇人,彷彿透明的一般,面板下面的青筋清晰可見,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肉裡面的紅色血管。
她不笑的時候除了看著瘦了些,白了些,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長相也不算驚豔,屬於看一眼不會留下太多印象的型別。
可剛才那一笑,差點沒讓陸清雪直接昇天。
紅衣女子不做任何表情的時候,臉上的面板看著還挺有彈性。
如果不開口說話,壓根猜不出她的年紀。
可臉上一有動作,原本看著有些彈性的面板瞬間變得像老樹皮一般擠在一起,將五官遮住了大半,形同模樣醜陋的惡鬼。
好在紅衣女子只是短暫的笑了一下,不然再好的心理素質也不能保證在看到那副尊容時不會被當場嚇暈過去。
“不要和本王套近乎,搞得本王和你這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很熟一樣。”蕭祺瑞輕嗤道,語氣異常生冷。
紅衣女子抬頭看了眼蕭祺瑞,眼睛中無波無瀾,看不出任何情緒,“不人不鬼……這個詞我倒是很喜歡……”
自言自語的說完,突然將眼睛瞄向正偷偷探出身子打量她的陸清雪,揚唇問道:“小女娃……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啊?”
陸清雪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沒有回答。
蕭祺瑞發現陸清雪不聽話的腦袋後,立即伸出手將其撥到身後藏好,冷冷開口:“和我們一同進來的那個人呢?你把他弄到那裡去了?”
說話時死死地盯著紅衣女子,企圖從她臉上看出些許的端倪。
紅衣女子收回放在陸清雪身上的目光,低下頭將茶杯拿起,再次仰頭飲了一口裡面的茶水。
很長的時間裡,她只是將茶水含在口中,閉著眼睛感受其滋味,那享受的模樣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喝了比瓊漿玉露還要美味的東西。
被蕭祺瑞護在身後的陸清雪,起先十分耐心的和蕭祺瑞一起等著紅衣女子的答案。
一直到半蹲的腿都有些麻了,紅衣女子都沒有開口說半個字。
蕭祺瑞也如同老僧坐定一般,不急不徐,兩人彷彿在暗中較量著什麼。
實在是沒了繼續等待的耐心,陸清雪乾脆放鬆身體,側著頭,百無聊賴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就連那幾層樓高的假山都是由難得一見的太湖石堆砌而成,自有一番風味。
有風吹過,帶來一陣又一陣的花香。
雖然如今正值寒冬,可待在這處院子中卻並不覺得寒冷,甚至當風拂在身上時,不僅不刺骨,還能感受到些許的暖意。
“蕭祺瑞,你們家那個小女娃似乎站得有些累了,不如你們倆都過來坐坐,順便嘗一嘗我親自釀的果酒,可是美味的緊呢!”
陸清雪剛收回四處打探的目光,準備暗自瞧一眼紅衣女子杯子中到底裝的是何玩意,但眼神都還沒來得及射過去,立即就被紅衣女子半路截住。
“這麼好的東西,我們無福消受,你還是自己留著慢慢享用吧……說不定下一刻就沒命喝了。”蕭祺瑞冷冷的看了眼紅衣女子手中拿著的杯子裡的東西,嘲諷著開口。
紅衣女子再將被子舉到嘴邊抿了一口,抬頭看向蕭祺瑞,一臉遺憾道:“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像這樣用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之人的血所釀成的酒,喝了對身體可是大有裨益呢!你們確定不過來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