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沉湖的忠犬暗衛十)
慕安言一直有在身上帶點傷藥的習慣。暗衛這一行風險大,回報低,指不定什麼時候接個任務出去就掛掉了,所以貼身的傷藥必不可少,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能救回一條性命。
這次傷勢頗重,不過武人的恢復力一向很好,新配的藥也極為有效,慕安言就隨身帶了一些,完全是習慣使然。
寒謹晟微微一笑,低聲道“不如我幫你上藥?”
慕安言毫無自覺地為難道“可是這還在水中,上了也會被洗掉的。”
“無事,”寒謹晟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他道“洗完再給你上一次便是。”
於是慕安言欣然接受了,他背對寒謹晟,自己轉身在衣衫裡翻找,取出了一個小瓷瓶來。那小瓷瓶上勾著青花瓷紋,蓋著一個小瓶塞,還有點點異香,一聞下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倌館裡那些玩意兒呢。
寒謹晟眼神火熱,緊緊盯著慕安言優美的脊背線條,一路向下,慢慢的,就感覺自己全身的熱血都朝著身下湧去。
他眼眸微暗,看見慕安言就要轉身,連忙靠了上去,“你趴著就好。”
結實修長的手臂從慕安言腰側劃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寒謹晟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慕安言身上,他沒給慕安言轉頭的機會,手指插入他發中,把人壓在了池壁上“等著。”
慕安言有些訝異,他猶豫了一下,就恭順地隨著寒謹晟不大的力道爬伏了下去。
“疼嗎?”寒謹晟低聲詢問,嗓音被燻騰的熱氣染上了一絲暗啞,他手指從那優美的脊椎上輕輕劃下,追隨著蒼白身體上的水珠一直沒入股間……
“不疼……殿下?”慕安言有些不自在,他在心裡皺了下眉,感覺有些怪異。但是寒謹晟的行為又讓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那異樣的感覺一觸即離,卻讓他感覺心尖一顫。
但是之後寒謹晟的動作卻格外規矩,不多碰一分,兩個人偶爾有身體接觸,也只不過是那麼不經意的一瞬間。
然而等到寒謹晟慢慢塗到慕安言腰臀部位,他的手卻有些不老實了——寒謹晟輕輕著在慕安言腰裡掐了一把,把人弄得一個哆嗦。
與手上老流氓的動作不同,他聲音平靜無波,好似是隨意地與兄弟間開個玩笑“沒看出來,你居然如此敏感。”
慕安言忍不住縮了縮身體,他解釋道“是功法原因,屬下並非如此。”
“哦?”寒謹晟聽著對方似乎是辯解一樣的話語,輕輕笑道“你確定?”
“自然確……啊!”
寒謹晟手速極快,他直接在慕安言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直接攬住了他的腰,然後一把抓住了那根軟綿綿的東西。
“殿下?!”慕安言神色迷茫,還有些慌亂,他下意識地去掙扎,卻被寒謹晟按住了手臂。
“等一等,”寒謹晟低聲笑道“很舒服的,別怕。”
慕安言身體微微顫抖,他眼裡還有些茫然,身體卻早已經背叛。寒謹晟的手法當真是極為高超,沒幾下就揉的他站了起來,兩個人就就這這樣的姿勢,直接發洩了一次。
哪怕慕安言的靈魂已經是個又黃又暴的老司機,他的身體也不過是剛剛開車上路,見到個彎彎就翻車。
不過半柱香時間,那濃稠的白濁就射了寒謹晟一手,他聲音驚訝,喃喃道“真快。”
“……………………”慕安言臉都紅了,恨不得直接弄死他!他還是個處男!第一次!第一次都不是很快的嗎!
清水中驟然注入一道白濁,真是極為明顯,寒謹晟見自己的小暗衛羞愧得臉都紅了,不由輕笑起來“羞什麼,一副姑娘做派。這事再正常不過,你也幫我弄一弄便是。”
慕安言眼睛一轉,就看到了他腰間極為天賦異稟,趾高氣昂地舉了旗的某物。
很好,他面無表情地在心裡想,老子又要獻身了。
伊維爾和艾爾修……都已經算是過去式了。
誰還沒有談過那麼兩次戀愛?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才對,他到底奢望什麼?
慕安言心裡一片冰雪般的冷靜,所思所想堪稱無情,臉上卻是一片窘迫味道,他尷尬地道“屬下不擅此事……”
“無事,”寒謹晟眼裡含著笑意,他溫聲道“我擅長便夠了。”
然後他便捉住了慕安言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下,慢慢揉弄起來。
慕安言這才知道,確實是每個男主都是天賦異稟,他明明是第一次,卻極為持久,慕安言直到手腕都感覺到了一絲酸意,才被人鬆開了手。
寒謹晟卻還不放過他,他勉強清洗一二,便認真道“過來,我再給你上一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