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長劍在手,回道:“看師兄的法器,應該師出幽州大荒山千面宗,不知我有何處冒犯,師兄竟然偷襲與我。”
那名千面宗的灰袍人又是一陣大笑,說道:“不愧是張家的子弟,竟認得我這種不入流的小門派。”
張小三心中一驚,自己剛剛下山,一路上也不曾招搖,不知道如何被這人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灰袍人拱手說道:“張公子,我們宗主大人久仰張家的威名,知道您在外遊歷,相邀您去千面宗一續”
“我不曾和貴宗有過節,今日之事權當誤會,還希望師兄儘早離去,不要咄咄逼人!”張小山好言相勸道。
“呵呵!”灰袍人笑道:“我有心結交張公子,還請不要折了我於某人的面子!”
“你姓於的算個屁!”忽然,一個大樹當中裂開,一名乾瘦的男子穿著一身土黃色的破舊道袍閃現出身影來。
“張公子好,本道人是幽州九珠寒潭玄水觀的成明,法號綠水道人,今日特邀請張公子到敝觀一遊!”
“放屁!玄水觀什麼時候多了你這個鳥道士!”那名灰袍人大怒道。
“咱們彼此!彼此!千面宗何時又有了閣下這一號人物,咱們的目的都是張公子,不如憑本事奪人如何!”綠水道人笑道。
馬路上一陣馬匹嘶鳴的聲音,十幾騎勁裝武士停在了樹林旁邊。張小山一眼就看出來這些是張家的子弟。
這些武士的馬匹上都有很多鼓囊囊的包裹。這些都是張家外出尋找煉器材料的外門弟子,類似的子弟遍佈神州各處,人數多達幾萬人。
張小山微笑著看著灰袍人和綠水道人,輕聲道:“兩位,我們張家的人到了,二位還要繼續嗎?”
“哈哈,張公子仁義,那我們就此離去了!”兩個人一抱手,各自使用神通,從樹林中隱去身形。
張家那些子弟早就注意到這裡的三人,有幾名膽子大的走了過來。
張小山從懷中取出自己身份令牌,輕輕晃了晃,說道:“我是張小山!”
張家的高層子弟的身份令牌本就是下階的靈器,尋常人根本做不得假,更何況張小山的在張家也是風雲一般的人物,十幾人馬上辨認出,一個個大驚失色,連忙恭敬的跪倒在地。
“各位不必如此,你等為家族出生入死,辛苦奔勞,我會稟明師尊,為各位請功的!”張小山微笑看著這些比自己年長的武士。
“恭謝師叔祖!”眾武士再次拜倒,只不過這一次每一個眼中多了幾分欣喜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