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秦鴻才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正在號脈的老者。
這位老者是雲城中醫協會會長,在是雲城是人階知的神醫。
人送外號“劉一針!”
可就連劉一針對女兒的病情都是一臉的愁容。
一名年輕人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秦鴻才對著保姆揮了揮手,“算了,多半又是來借行醫之名,攀附我秦家的人!”
“你去打發他走吧!”
“是!”保姆正要轉身離開,卻被秦鴻才的老婆劉蘭叫住。
“等等!”劉蘭雙眼帶淚,看著秦鴻才。
“老公,女兒這病十分奇怪,既然這人敢毛遂自薦,為什麼不讓他留下來!”
“萬一……”劉蘭想到劉神醫在場,也有些話也不好明說。
她是想說萬一劉神醫治不好,還可以讓這名年輕人試試。
聽到這裡,正在閉目把脈的劉一針,看了劉蘭一眼。
他並沒有理會劉蘭和秦鴻才的對話,只是心裡想著如果連他都治不好的病。
一個年輕人多半也是徒勞。
劉蘭也知道行醫之人的同行忌諱,趕緊對著劉神醫解釋。
“劉神醫,實在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您,只是我女兒病情嚴重,我不得已想多留一絲希望,希望您能夠諒解!”
“老婆,你真是婦人之仁!”秦鴻才有些溫怒。
同行本來就是忌諱。
在加上以劉神醫在醫界的地位和實力,劉蘭拿他跟一個年輕人比。
這不是奚落劉神醫嗎?
劉神醫可是他好不容易請來的醫生,要是因為這年輕人把劉神醫得罪了。
女兒的病他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了!
劉蘭也深知這一茬,又向著劉神醫連聲至謙。
“劉神醫,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現在就讓保姆打發他走人!對不起……”
劉神醫皺起眉頭,剛才沒有這一番話,打發那年輕人走也就算了。
可現在這樣,不是顯得他格局小了嗎?
他只得沉聲一笑,“夫人愛女深切,老夫能夠理解,既然如此就讓那位年輕人進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