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蓴手花一挽針尖閃著寒芒的五根銀針拿在手中,然後猛地飛身而起。
“老魏,掩護。”李南池喊道,同時也飛身而起,直接砍在已經成圈的樹藤上,雖然並沒有傷了那怪物,倒也阻擋了那怪物的腳步。
趁著怪物停頓的一瞬間,悅蓴手持針狠狠地釘如怪物的半身出,“叮”的一聲,銀針彷彿遇到了鐵一般,連針尖都歪了,卻未傷那怪物分毫。
受挫的悅蓴不甘心就這麼回去,身體一翻,手下一勾,心下發狠地用力將樹藤從那怪物的身上扯下來一大半,怪物的真身隱隱約約出現。
“這傢伙怎麼那麼像海象?這傢伙身上那一片一片的東西怎麼那麼像鱗片?”老魏一連兩問,也是徹底被這怪異變異獸的長相給打敗了。
那怪物見少了一層保障,便停了下來,同時圈中飛舞的樹藤紛紛地落到地上。
背上爬滿銀『色』盔甲的海象怪物用那雙大大的灰『色』眼瞳膽怯地看了幾人兩眼,沒有樹藤的掩蓋,他的身體曝光在幾人的眼中,讓它感覺非常沒有安全感。
它滑動著身體往後瑟縮了一下。
小尤子一看有門,立刻舉著斧頭就朝變異獸砍來。
說時遲那時快那變異獸用嘴上的獠牙深深地扎入地下,身下的一大塊土被翹起,翻轉,將海象怪物肥胖的身體掩藏進下面。
誰都沒有想到海象怪物還有這一招,等小尤子的斧頭到了的時候,那斧頭直接砍進了泥土裡。
“算了,我們走吧。”悅蓴朝掘土的小尤子說道,並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小尤子氣的圓臉盤子通紅,他將斧頭朝肩上一扛,罵咧咧地道:“『奶』『奶』個熊,算你跑的快,下次別讓爺碰見,不然把你烤了來吃。”
悅蓴聽到後,朝頭給了小尤子一巴掌,打的小尤子一個趔趄。
小尤子捂著頭瞪眼:“你打我幹嘛?”
悅蓴抱著手臂優哉遊哉地朝前走著:“你當了我的徒弟,我自然要管教你,以後把這個口頭語給我戒了。”
小尤子立刻將兩腮鼓成了青蛙,他塌著肩膀無力地走在悅蓴的旁邊,沒好氣地應道:“知道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先來個臥薪嚐膽。
因為這裡的動靜,樹藤林外有火把亮起來,但是並沒有人舉著火把靠近,彷彿很忌諱這片樹藤林似的。
而幾乎同時另一邊,卻有人舉著火把朝這麼走來。
李南池和悅蓴對看了一眼後,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因為敢來的除了是樹藤林的主人,應該就沒誰了,而如果宗小茹說的是真話,那這樹藤林的主人一定知道左丘郢的訊息。
“你們是什麼人?”來人是個男的,隔著一定的距離朝他們喊,聲音清澈中帶著微微的磁『性』。
“聲音挺好聽的。”悅蓴笑著朝李南池唸叨了一句,然後上前一步,一點沒有在人家地盤上該有的低調,揚聲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問別人之前不應該先自報家門嗎。”
來人也是個好脾氣,聽了悅蓴的喊話也不生氣,只是淡定地喊:“我是小地方的,我說了我的名字你也不認識我,但是你如果說了你的名字,也許是我認識的大人物呢?”
悅蓴一聽,“噗呲”一聲笑了:“你這人說話還有趣,不過也說到姑『奶』『奶』我心裡去了,我叫悅蓴,沒聽過我的大名,小心我燒了你這片林子。”
小尤子暗暗撇嘴:哼,哼,不讓我說,自己說,獨裁。
對於飛揚跋扈的悅蓴,對面的男人不以為意,而是朝身後說了幾句後,才朝這邊故意喊道:“你們過來吧,大人物。”
“哇,還真認識我呀?”悅蓴驚奇地瞪大眼,並朝李南池問:“去不去呀?”
李南池本來『性』格就沒有悅蓴活潑,而這一路擔心左丘郢,再加上險情不斷,更是變得沉默寡言,這時候聽悅蓴徵求她的意見,便點頭:“去。”
不管是龍潭虎『穴』,只要能找回來左丘郢,她都會闖。
小尤子見李南池說話簡單,他就忍不住補充了一句:“要是敢有詐,看我不炸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