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蓴被嚇得一蹦三尺高跳到一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全身籠罩在黑衣裡還帶著一個鬼面獠牙面具的李南池,心中猶如海浪般波濤洶湧,更甚者是被拍死在沙灘上的恐懼。
悅蓴舔了舔唇,艱澀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有沒有什麼解法?”
李南池也不忍心這麼對待悅蓴,但是有些事情是她們這一輩要承擔起來的,定定地點頭說道:“找一個人,曾經被殺死的黑淵國公主,復活她。”
“不是吧,人已經死了那麼久,還能復活嗎?”悅蓴臉色僵硬,吞了把口水,艱難地問道。
李南池的目光穿過悅蓴看向沙漠的深處,解釋道:“你知道當年女王為什麼要親手將黑淵埋葬著沙漠下的水州里嗎,因為她感覺到她唯一的孩子被害了,滔天的恨意指使下,她只有如此才能平復心中怨氣。”
李南池又道:“但是在不久她好像又感覺到了那一絲血脈的牽連,現在就是把人找出來,運氣好的話詛咒解除,所有人都可以活。”
“那若是運氣不好呢?”悅蓴神色擔憂,抬頭看向對面的懲戒使,心中無比的懊惱:“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呀,我以後別想睡安穩覺了。”至此悅蓴也真的相信這個懲戒使不是流朔裝的了。
“這本來就是我們該承受的責任,逃避無用。”李南池平穩地說道。
悅蓴深深地嘆了一口,強迫自己接受現實,並朝眼前的人問道:“懲戒使,你接下來要去哪裡,要不我帶你一段路,這沙漠的路挺不好走的。”
李南池面具下的臉笑了笑,這個悅蓴還真是隨性啊,這樣性格的人偏偏捲入了這黑淵詛咒的漩渦,真是可惜。
李南池點了點頭:“那沙漠的這段路就多謝了,不過我接下來去哪裡,你不會想要知道的。”
悅蓴聽到後,連忙擺手:“那你還是不要告訴我好了,如果知道太多,我把天真都失去了,我這個人就不好玩了。”
李南池無語凝噎。
當李南池和悅蓴來到大部隊的時候,才聽其他的人說,周嫣和李欣欣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將李兮兮留給了李謙薄,開著他們自己來時的先車跑了。
在選擇坐位的時候,丁猛亦步亦趨地跟著悅蓴,實在被燻得受不了的悅蓴,皺著眉頭嫌棄地捂著鼻子,拿了瓶花液給丁猛喝下,用花香暫時掩蓋其身上的臭味。
“這藥是我研究來改善女人體香的,對於你應該能撐個兩天不臭。”悅蓴如是說道。
“那兩天後呢?”一口悶的丁猛瞪著眼睛問道,他已經快要被這毒搞得崩潰了。
悅蓴撇了撇嘴,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再灌一支了。”
丁猛充滿希望的臉變了變。
悅蓴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回到基地,我就趕緊研究藥劑,爭取快點研究出解藥來。”
“那拜託了。”丁猛充滿希望地看著悅蓴,頓時讓悅蓴感覺亞歷山大。
一群人一路安全地回到戈壁灘邊上的基地,在進入基地後,李南池就與左丘郢一夥人分道揚鑣,她直接去了賀小童的家裡。
而賀小童則是被賀若望關了起來,因為在她想要進入沙漠前,就被發現了。
李南池的到來緩解兩父女的緊張關係,賀若望滿懷希望地將李南池帶進了賀小童的房間,此時的賀小童正無聊地在房間裡玩著水異能,當看到李南池後,美目一亮:“南池,你安全回來了,太好了。”
取下面具的李南池笑了笑,對賀小童說道:“你躺到床上去,我把東西還給你。”
賀小童疑惑地朝李南池的身後看了看,遲疑地問道:“咦,怎麼不見離修啊?”
李南池垂下眼瞼,掩蓋眼底的波動,輕聲說道:“他有事情需要暫時離開,我們約好了下一個地方再會面。”
賀小童走到床上坐下:“哦,他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們是為了救我才去那個地方的,他要是出事了,我會很內疚的。”
李南池愣了愣,對賀小童點了點頭,一臉溫和地解釋道:“不管有沒有遇見你的事,我們都會去那個地方的,所以你不用內疚,好了我們開始吧。”
將賀若望請出去後,李南池讓賀小童平躺在床上,手滑過她的眼睛,紫色的靈力迫使賀小童陷入沉睡,左手手指輕彈,點點白色進入到了賀小童的身體,至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