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陸海運給項意琪打了一針退燒針,項意琪感覺到身上舒服了很多,她搖晃著身體,朝著屋子的正中央的凳子走去。
洛子爵的見陸海運磨磨蹭蹭的聲音不耐煩的催促說,“快點。”
項意琪聽到洛子爵的冰冷的聲音,心中頓時是一沉,“洛子爵,我項意琪哪裡對不住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項意琪的說著的時候,幾乎帶著哭腔,聽上去很容易讓人產生憐惜的感情。
“呵!你以為你失憶了,以前你做過的事情,我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嗎?”洛子爵的低沉的聲音,深邃的瞳孔泛著冷光,看著項意琪的時候眼裡一點感情都沒有。
項意琪把頭扭動到一旁,不願意在跟洛子爵的目光對視,那樣的目光她每看一眼,就會感覺到有一根針在扎她的心一樣。
“去把之前刀疤男人手機拿過來。”洛子爵的吩咐手下。
洛一緊忙的答應了一聲,走到了洛子爵的面前,把一個手機送到洛子爵的面前,“洛先生,這部手機就是之前那個臉上有刀疤男人的。”
洛子爵把手機接到手裡,看了一眼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手機,洛子爵的手機剛剛到手中的時候,突然就響了起來。
洛子爵的沒有猶豫,直接接通了,洛子爵的還沒有說話,電話那頭已經傳出來聲音,“刀疤,我們還要十分鐘就到了,現在為了證實項意琪的在你們的手中,我們需要你給我拍一張項意琪的照片。”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洪亮,但是語氣卻不怎麼友好,也是西南家族人,一般出來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也根本不會跟別人低聲下氣的。
“好,我現在就給你拍照片。”洛子爵的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的語氣,跟刀疤這個不太熟,他自然不會擔心,電話裡面的人,會發現電話對面人不是刀疤。
“嗯,好,什麼特殊的情況嗎?”電話那頭西南家族人問了一句。
“沒有。”洛子爵的輕聲的說著,他也是故意模仿的刀疤難得聲音。
“我叫西南國。”電話那頭說了一句他的名字,洛子爵的還沒有說話,那話那頭已經傳出來盲音。
洛子爵聽到這個名字小聲的嘀咕著。“西南國?”然後拿著手機拍了一張被綁住在等在上的項意琪的照片。、
一旁的賴長喜聽到這個名字,臉上頓時露出了仇恨的神色,“這個狗賊,竟然還活著,真的不要臉,當年要不是他從中作梗你的父母也不會死了。”
賴長喜說到這裡的時候眼淚縱橫,看上彷彿蒼老了好幾歲,一旁洛子爵見到賴長喜臉上傷心的神色,拍了一下賴長喜的肩膀,“賴叔,你別難過了,這個仇恨我們會報的。”
洛子爵也猜出了這個叫西南國的人,應該跟他親生父母的死亡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嗯,好,我知道子爵,我會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的。”賴長喜對著洛子爵一笑。
洛子爵的想到門口停著車,之前他擔心要是營救項意琪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所以讓司機把車子發動等在倉庫的門口。
洛子爵的直接撥通了門外司機的電話,“你把車子靠著一旁停著,別熄火。”洛子爵的叮囑一句,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看著牆壁上面那個巨大的時鐘,“滴答,滴答。”
這個時鐘不知道有多少在這裡廢舊的倉庫裡,但是依然不停著走著,洛子爵的聽著鐘錶搖擺的聲音,眼睛卻看著一旁的項意琪。
項意琪的再一次的感覺到渾身疲憊,並且還有一點冷的感覺,洛子爵的為了逼真一點,也讓陸海運學著綁匪的樣子,把項意琪的嘴巴也堵上了。
“他們來了。”洛子爵的遠遠的就聽到這車子發動的聲音,洛子爵的站起身。
西南家族人不好容易騙,“洛一,一會見到事情不對,就幫項意琪解開繩子,知道嗎?”洛子爵的要是他們跟西南家族人交火,那麼被綁在椅子上的項意琪無疑是最危險的。
“嗯,我知道了洛先生。”洛一點了點頭,然後走道到了項意琪的身邊。
洛子爵的走動了倉庫的大門口,果不其然門口出現了倆檯面包車,“該死了,他們竟然來了這麼多人?”洛子爵見到門口出現了倆檯面包車,臉色頓時一遍。
這個還是洛子爵的手中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喂,刀疤我們已經到門口了,為什麼不出來迎接我們?難道這筆買賣你們不想做了?”電話那頭傳來的還是西南國的聲音。
洛子爵的臉色一沉,這個西南國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洛子爵知道這個人在西南家族的地位一定不簡單。說著竟然這麼硬氣,看來西南家族人對於項意琪很看中,要不怎麼會派西南國來。
“西南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這就出來迎接你。”洛子爵說著話的時候,對著洛雨使了一個顏色,讓洛雨把眼前的這個倉庫大門開啟。
洛雨倉庫大門開啟了一個縫隙,這個還是洛子爵的突然聽到電話那頭西南國的聲音“不用出來迎接我了,我們自己在走進去。”西南國擔心倉庫裡有詐,他沒有走進去,而是讓跟在身邊的一個小弟,朝著倉庫的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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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探頭探腦的朝著倉庫大門看去,一眼就見到被綁在中間的項意琪,他對著身後喊著,“國哥,下車吧,沒有問題。”小弟臉上頓時一喜。
“嗯,我知道了。”西南國答應一聲,另一個小弟緊忙的先下車,把西南國的開啟,一個精瘦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很陰險狡詐,一看就知道這個叫西南國的一定就不是什麼好人。
洛子爵的見到他們已經朝著倉庫走進來,對著一旁的眾人使了一個眼色,等他們進來,洛子爵就讓人把大門關上,西南家族人一個也跑不了。
西南國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倉庫,他見到小弟已經看了,項意琪就在倉庫裡面,心裡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也沒有什麼警惕心。
他的腳剛剛踏進倉庫的大門,臉上頓時一變,雖然表面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但是西南國卻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的味道。
“媽的,中了埋伏。”西南國就要往後跑,但是這個時候洛子爵的已經讓人把倉庫的大鐵門關上了。
“刀疤,你這是意思,你真的是吃了雄心包子膽子,居然敢跟我們西南家族人作對?我看你你是活夠了吧?”西南國的說著的時候,抬眼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頓時大吃一驚,“洛子爵?”
西南國不敢肯定說著,雖然見到洛子爵的照片,但是第一次見到洛子爵的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