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虎在一個星期之後果然來了蕭山,一是為了看看自己侄子的女朋友;二當然是為了看看段飛如今的處境。
自己派下的高手也是不計其數,怎麼就老是幹不死這個段飛呢?段飛這小子好像冥冥中有人暗中相助似的,連嶽布群也不是他的對手,根本拿他沒有辦法。之前聽說段飛入了絕塵山莊,真是想派人暗中進絕塵山莊暗殺段飛都沒有辦法。因為絕塵山莊守衛太過森嚴,而且不是名門望族根本沒有進入的資格。
“哎,為什麼就搞不死這段飛呢?難道我兒子陳青黃就這麼白死了?”陳林虎也會流露出無可奈何的一面,但更多的是報復的心理。
到了蕭山,陳孝聰立刻派人到車站接他,一路上的排場可不小,就差放鞭炮了。而陳林虎也是享受這種大排場,跟著自己那有出息的侄子先去了一家飯店。
“叔叔,我在蕭山也沒帶多久,在這個地方也不是很熟悉,中午咱們隨便吃一點,到了晚上我再帶你去高階飯店搓一頓,就當接塵酒了,怎麼樣?”陳孝聰禮貌地看著陳林虎,表現得很恭敬。
陳林虎,陳孝聰老爸的親哥哥,相比陳孝聰的老爸,陳林虎在華夏混得更好。有權有勢有錢,黑白兩道通吃,做人隨心所欲。雖然是靠女人發的家,但後來的確是他一人獨自闖出來的。
陳孝聰排斥靠女人的男人,但是不排斥利用女人當起跳板的男人,譬如陳林虎。他一直拿他大伯當楷模,希望有朝一日回了華夏自己也能混得跟陳林虎一樣好,不,是比他更好,這樣才能讓他喜歡的顏如玉過上好日子。
“行啊,我倒是無所謂。你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可不是跟你吃一頓飯這麼簡單,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打壓那個段飛。據我所知,自從你開了壓段公司,就一直沒什麼行動吧?相比那個段飛,倒是還賺了第一桶金。”陳林虎面帶笑意,但話語裡透著一股嚴厲的責備。
“小聰啊,你也知道伯伯的兒子青黃死了,我辛辛苦苦拼搏了大半輩子,這所有的一切不可能只留給我的二兒子,而你老爸又是那種不謀求權力的人,只追求金錢。你知道,在當今華夏,男人如果不追求權力,一味追求金錢的話,那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權力和金錢不是相輔相成的,有了權力才有金錢,有了金錢你可能也買不到權力。你懂伯伯的意思嗎?”
陳孝聰又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大伯陳林虎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小聰啊,你要跟大伯我一樣不能只看重金錢啊,權力才是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而我現在很看好你,指不定會將我以後的權力和財產都留給你。只要你給我解決了段飛,什麼東西都好說啊。你要好好幹啊。
“以我的經商手段,本來段飛的飛雲公司是不可能接到一筆生意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筆生意唯獨讓段飛去做。雖然我也已經派人去談那筆生意,然而根本無濟於事。因此才讓段飛賺了那所謂的第一桶金。但是我相信,接下來日子,我絕對不會讓段飛好過的。”
陳孝聰眉頭一緊,但又很快鬆了下來。
“我懂,大伯,你想做什麼小聰都會幫你,只要不違法。”
陳林虎重重地拍了幾下陳孝聰的肩膀,“當然啦,大伯怎麼會欺騙你呢?而且大伯我好歹也是個廳長,人家都叫我一聲陳廳長,違法亂紀的後果我比誰都懂,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陳孝聰點了點頭,“好。”
見話語的氣氛有些僵,陳林虎隨口一提:“對了,小聰啊,之前你在電話裡提起說你有女朋友了?今天晚上順便帶過來一起吃個飯吧,讓大伯我也好好看看。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還是我們本土的姑娘?”
“當然是本土的,我怎麼可能看上金髮碧眼的,要是早喜歡那一款,我何必單著身回華夏呢?”陳孝聰撓了撓頭髮,“今天晚上我一定帶過來給大伯看看,我真的很喜歡她,如果大伯也喜歡的話那再好不過了。”
陳林虎點了點頭,吃過飯後跟陳孝聰回了壓段公司。
不說,這壓段公司裡全是美女,一個個的都是從國外調回來的能工巧匠,看樣貌就知道個個精明,能力出色。不得不說陳孝聰的同學們能力還是很強的,生意一筆接一筆,用不了多久,這壓段公司就能擴大了。
然而這並不是陳孝聰的初衷,開壓段公司只是為了壓制段飛,他可沒那麼多閒工夫真去擴大他的產業。
“這小生意做得真不錯,看來你遺傳了你老爸的經商頭腦啊。”陳林虎坐在陳孝聰的會客廳,沒過多久就上來了一個金髮碧眼,身材勁爆的年輕女人。
“陳先生您好,我是小聰的同學,聽說你要來蕭山,我們幾個都很開心。”操著一口流利但是不標準的普通話。
這女人是長得挺美的,但是一開口就跪了,聲音也太怪異了一些。陳林虎四十好幾,正值壯年,要是這個時候再添個女人也無傷大雅,尤其是大兒子青黃死了,大老婆也走了,他還真有些想再娶一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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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隻手已經打在了那洋妞的屁股上,真有彈性,既翹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