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葉好幾日沒理蕭長安,蕭長安倒也沒一日送來三十幾張信箋,實在是京城的形式不好,他也想早日將京城事情處理好了,回去親眼瞧瞧蘇小葉這是怎麼了。
但一日三遍或提醒蘇小葉吃飯,或和蘇小葉講些身邊趣事,漸漸的蘇小葉態度軟化下來,在白楓和千蘭一再保證她們的主子身邊確實沒有什麼女人出現,更不可能有兒子後,蘇小葉才給蕭長安又寫了一個信箋,雖然信箋上面只有‘嗯哼’兩個字,卻讓蕭長安提了幾天的心終於放下來,唇邊掛起一抹寵溺又無奈的笑容。
而剛剛低著頭講訴完後沒等到回應,張大人便偷偷抬頭想要看看蕭大人的臉色,誰知就將蕭長安這個笑容看在眼裡。
眼尖的他還看到蕭長安將一張淡粉色的信箋放到一堆公文下面。
信箋做工精細,暗質的花紋彷彿散發著絲絲縷縷的香氣,他敢肯定,這就是女人用的東西。
就算看不到上面寫了什麼,他也萬分相信,肯定是情詩,不然為何一向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蕭大人會露出那副我對你無奈,可就是要寵著你的神情?
真是見了鬼了,一向對女人不假辭色,哪怕被天下第一美人撲進懷裡,也能神色不動地將人推出幾尺遠的蕭大人,竟然對著一張女人寫給他的情詩笑得那麼……那麼……盪漾?
想到之前手下人打聽到的,蕭長安在他被派去賑災那處相中一個農家女,還請了他的姨母沈夫人去提親,他敢肯定這封信箋就是那位未來的蕭夫人讓人送來的。
能讓活閻王露出這副模樣,那個農家女太讓人敬佩了,讓他都想要去見一見。
這得是怎樣的絕色美人,竟讓對天下第一美人都不動心的蕭大人奉若珍寶?
蕭長安將信箋放下,抬頭見張大人正一臉見鬼的模樣,眉頭輕揚,“張大人還有事嗎?”
張大人下意識搖頭,搖完了才想到他確實有事兒,而且,剛剛已經向蕭長安稟報過。
好傢伙,他剛剛只盯著情詩,自己說的話一句都沒聽進去?
可無奈拳頭沒人家的硬,張大人剛剛‘棄暗投明’,還沒被完全接納,哪敢有自己的小脾氣?聞言只好再回稟一次,“蕭大人,十日後便是太后的生辰,太后宮裡遣人來問,今年壽宴要擺在哪裡?”
蕭長安眸中閃過譏誚,“先皇過世不滿一年,如今新皇又尋不見人,太后還有心情辦壽宴?”
張大人對此不敢發表評論,他不是太后一黨,雖也覺著太后宮裡此時要辦壽宴有些不合時宜,但自先皇去了,原來蹦躂歡的太后與貴妃爭權雙雙失利後,同被禁足宮中,二人便時不時要鬧上一場,平常無事都能找些事,更別說眼下剛好有鬧事的由頭。
若是不給她辦壽宴,她不知會讓手下人傳出怎樣的閒話。
剛要勸蕭長安實在不行就給辦個小點兒的,卻聽蕭長安道:“宮裡面的事本官也不好干涉,如今皇上年幼,後位空虛,太后太妃又病體纏身,宮中沒有能掌事之人。若太后宮中想辦,是按往年慣例,還從繁從簡,只要不動用國庫,都由著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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