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芝香倒無所謂住在哪裡,尤其是知道往後雖然不是住到女婿府裡,卻也能每天見到閨女,她就更高興了。
如今孩子們都大了,這小地方到底是阻礙了他們的發展,能搬去更繁華的京城自然再好不過。
至於剛開了不久的香衣坊倒也無妨。
大不了往後僱人從京城往這邊來回運送就是,衣服賣得也不便宜,這些路費還是出得起的。
甚至徐芝香已經在想了,往後能將香衣坊開遍整個大澤的土地,甚至開去別國。
只是不知別國的服飾和大澤的一樣不一樣,別因風俗不同,再賣不出去。
冬月底,正在百姓們愁眉不展,不知該買些年貨,還是忍著肉疼買米時,不知哪來的一支官兵進到劉安縣,同時控制住幾家高價賣米的糧鋪。
東家掌櫃和夥計都被押入大牢,一車車的米麵從他們糧倉裡被運出來。雖然早就猜到這些黑心商人在囤糧貴賣,但親眼見著了還是不敢相信。
若不是有官兵守護,這些米糧怕是在被運出來的路上就要被瘋搶了。
可就是如此,也發生幾起動亂,好在蕭長安準備充分,派兵鎮壓後才沒造成嚴重的後果。
而這些糧也只是一部分,更大的一部分,早已被蕭長安透過紅繩空間送到蘇小葉那裡。
在審問過後,與此案無關的小人物都被放了,那些主謀情節惡劣的直接砍頭,家中老小被髮配,情節輕微的,有的罰光家產,有的罰光家產還要被髮配。
經此一事,倒是將前世那些黑心商人都給收拾得徹底。
同樣的事件也在其餘縣城上演,待事情平息,城裡幾家沒有跟著囤糧發國難財的米糧鋪受到蕭長安的嘉獎後,有一部分收繳來的米糧就按常價賣給他們,原本漲到百文錢一斤的米麵,這一回又回到災年前的五文錢一斤。
很多沒有在糧價最高時將自家米糧賣給糧鋪的農戶後悔不迭,若是那時賣了,如今再買五文錢一斤的,這轉個手可就賺出幾斤糧錢了。
但更多的百姓在大罵那些黑心商人不得好死的同時,更是感恩戴德。
眼看進入臘月中旬,又要過年了,蘇小葉問蕭長安,“今年過年你不回京城過嗎?”
蕭長安搖頭,“不回了,陪你在這裡過年,過完年天暖一些後,你們就同我一起回京吧。”
蘇小葉自然不會反對,她還想看看京城那座被蕭長安說是尚可的府邸到底是啥樣的。
進京這件事也得到全家的贊同,就是借住在家裡的葉老夫人也舉雙手贊同。
她近來一直與蘇小葉一家同吃同住,強身健體丹可是沒少吃,如今的身體早不是從前,就是他兒子上京時也沒眼下這般健壯,不說能打死一頭牛,一般幹慣農活的鄉下老太太都未必比得上。
雖天暖時才趕路,未必趕得上兒子春闈,但能趕上殿試放榜,到時給兒子慶祝也是好的。
至於她兒子會不會有殿試資格,她就是有那個信心,以她兒子的學識,只要去考,就沒有落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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