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已經被自己的腦補給吸引了去。
半天也回不過神來。
“師父,師父,你怎麼啦?”
是白搭的聲音將他那遊離在腦殼外的神識給叫回來的。
身前,黑妞正伸出她那黑得跟那鍋灰似的爪爪抓住他的那件孔雀外袍使勁晃著吶。
立馬嫌棄地將提拉著的衣袖,將那隻黑爪爪給拿開來。
心裡暗叫不妙,這可是新做的袍子,被那黑爪爪摸過後,回頭得叫小白給洗個十遍八遍的,不然自己不敢穿。
但臉上仍然堆著笑意。
“辛苦了,兩位小徒弟。”
其實只是對白塔說的,那黑妞可以直接將她給忽略。
白塔伸出雙手,朝著師父作了一個揖。
“不辛苦,師父辛苦了。”
這黑妞雖然黑了一些,吃得多了些,卻也不傻。
瞭解這個大概正是白搭所說的禮貌用語,還是什麼的,反正現學現用就對了。
也有模有樣地伸出黑爪爪朝著師父作了一個揖。
元墨一頭黑線,誰稀罕你那玩意兒,最好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就安逸了。
省得一看見你那黑樣,心裡頭就堵得慌。
一揮手,最煩那些個虛禮了。
眼巴巴地等著他倆拿出烤鴨來孝敬他老人家。
等了半天,那兩小屁孩卻木有任何動作。
只是那烤鴨的香味卻是越來越濃。
心裡頭的那個饞蟲早就被勾搭出來了。
耐著性子,隨著兩小屁孩進了山門,身後還跟著那大黃。
狗鼻子是最靈的,估計是聞著味來的。
一腳向那大黃踢去,力道大了些,那大黃哼都木有來得及哼一聲,一腳就被踢到宮門外那壩壩頭去了。
內心旁白:哪都有你,還是滾出去啃你的骨頭吧。
在那大廳的太師椅上坐定。
師父的架子端得足足的。
“靈芝粉都賣完了。”
“回師父,都賣完了。”
心頭暗喜,這孩子真不愧是那虎大王的兒子。
那小山似的一堆靈芝,應該賣不少錢吧。
至少山上那些口子人的半個月的伙食費應該不愁了。
對著白搭使了一個眼神,這回,總該拿出你的烤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