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月初七,在大昆國繁華程度僅次於首都的宣城裡,夏侯瑾軒的豪宅門庭若市。
夏侯府今日,大門廣開,擺下八百桌桌宴,無論是內部,還是門外,甚至夏侯府大門所在的那條街,此刻,都擺滿了座席,只要來賀之人,無論生熟,皆可入席。
今日,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夏侯府夏侯瑾軒,今天過三十歲生日。
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論著夏侯瑾軒的傳奇故事,在凡人的國度裡夏侯瑾軒憑藉影軀的優勢已經達到了常人只能仰望的高度。
一個看起來在夏侯府當過差的人開始講述夏侯瑾軒的故事,周圍不少達官貴人竟然乖乖的圍成一團開始聽說書,一反常態的很守規矩。
若是在平時,這些達官貴人走到哪都是囂張跋扈,難得今天如此乖巧。
“說起夏侯先生,那可是個傳奇人物,白手起家,風火十年,打出了這偌大的家業,他的一生在大昆國都好似一個神話傳奇一般。甚至,大昆國前任皇帝,都和夏侯瑾軒把酒言歡過!”
這人頓了頓,觀察了下週圍人的表情,看到他們震驚的樣子非常享受,於是接著說:“夏侯瑾軒一生,並未入仕,是個商人,但是,在大昆國,地位卻是非常超然,這十年中,夏侯瑾軒所賺取的金錢,已經不再以斤兩計算了,太多了,多到連皇帝都眼紅的地步,多到比那些千年世家積攢的還多。就連夏侯瑾軒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少錢,因為,每天從四方都有大量金錢湧入夏侯瑾軒名下。”
“也許天意弄人,據說夏侯瑾軒一直都在尋求修仙的方法,曾經到訪過多個仙門,均被拒絕,至今他也只有凡人的實力,壓根無法踏入修真一途半步,這也好似上天故意為夏侯瑾軒的風光留下一個天大的遺憾一般。”
所有人都感同身受般的哭喪著臉,紛紛開始感慨,有的人甚至哭了出來,場面一度悲傷。
說書的看情況不對,趕緊補充:“但是,夏侯瑾軒卻有幾個修仙門派的好友,只是多年未見失散了罷了,有朝一日能再相遇,夏侯先生定能踏入修真一途,成就不朽傳奇!並且他還有眾多忠肝義膽的朋友為他賣命,據說這些人都被夏侯瑾軒救過性命,所以現在對他赤膽忠心,並且與他結拜為兄弟,因為他們都大概二十歲出頭,便成了為夏侯瑾軒的義弟!”
“眾義弟被夏侯瑾軒傳授了各種知識,維持著這偌大的家業。對於眾義弟,夏侯瑾軒都非常用心,每個義弟,都是練武奇才,好似當初收為義弟,就是看在他們的根骨。夏侯瑾軒一直沒有娶妻生子,這麼多年不知為何單身,投懷送抱的美女肯定不少,他偏偏看不上。可是這義弟多了,又沒子嗣繼承家業,這些義弟對於夏侯瑾軒這份家業,也個個心中充滿了一絲期望,就好像皇帝的子孫一般,誰也不是省油的燈。”
說到這,這人趕緊打住,訕訕的笑了笑就趕緊離開了。
夏侯府內院,一座五層高的閣樓,在夏侯府中好似一座寶塔一般,非常顯眼。
在閣樓最高一層,一個青衣壯年,此刻正從閣樓之上看向四方來賀的賓客。
此人容貌看上去很普通,但是紅色的頭髮卻非常顯眼,雙眼炯炯有神,面容不怒自威,看上去充滿了威嚴。
這就是夏侯府的定海神針,夏侯瑾軒。
他眉頭微皺,好似在思量什麼一般。
這時,閣樓後面,一個相貌敦厚的青年光頭男子從樓下上來,即便夏侯瑾軒背對著他,青年男子也是微微一鞠躬。
“義兄,酒宴已經準備好了,等你開席了。”青年男子敦厚的說道。
被這一聲打斷,夏侯瑾軒也回過神來,調頭看向青年男子。
“禪心,你修為已經達至後天第八重了吧?”夏侯瑾軒淡淡說道。
此人竟然是當年萬佛宗年輕一代最強弟子禪心!
原來是當年夏侯瑾軒等人一同歸來的時候,禪心的師門也被滅了,師傅不知所蹤,自己的師兄弟們死的死上的傷,並且修為盡失的他處境和夏侯瑾軒很像,無論怎麼修煉功力都達不到煉氣期,原本心中平靜研習佛法的他被迫淪落紅塵乞討,然而就在一次偶遇裡他看到夏侯瑾軒已然成為大昆國第一首富。
他仔細對比自己的人生和夏侯瑾軒的人生後,毅然決定從今往後跟隨夏侯瑾軒,兩人就此結拜為兄弟。
“是的,義兄,我後天第八重,但今年已有三十歲,恐怕今生無望達至煉氣期了。”青年男子嘆了口氣道。
“嗯”。
夏侯瑾軒點點頭,曾經兩人都是一代天驕,如今卻只有凡人的實力,實在是心中難以平衡。
繼而,在禪心引路下,走下樓梯,慢慢的走向了前面宴客大廳。
大廳之中,此刻已經是坐滿了賓客,有一半坐著的是夏侯瑾軒的義弟們。
另一半,卻是大昆國的一些重要官員。
雖說夏侯瑾軒不出仕,但是,在大昆國地位還是相當高的,除了四大世家,但,也就是夏侯府最耀眼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大廳的北面,是一個巨大的金色壽字,是當今皇帝,專門賜下給夏侯瑾軒過壽的。
此刻,大廳之中,宴桌盡皆坐滿,眾人議論紛紛,好似在交談什麼,但,卻沒人動桌上的酒菜。
“夏侯先生到~~~”一個下人忽然喊道。
下人一喊,大廳之中,即刻靜了下來,外面也無人說話。
只看到神色威嚴的夏侯瑾軒,從偏門,在義弟禪心的陪伴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