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回到酒店後飛奔向男友,男友當場與她接吻秀恩愛!!!’
‘我靠,姐夫是真帥啊。’
‘太配了,太配了,姐夫真的不打算闖蕩娛樂圈嘛?’
‘這恩愛秀的,我喜歡!!!’
‘姐夫夠猛啊,拉過來就是親,直接把許見給親懵了。’
‘有沒有人注意到姐夫的手啊,好好看。’
‘姐姐可不可以帶著姐夫一起拍雜誌啊。’
江晝咂摸著‘姐夫’這個稱呼,十分滿意地笑著:“她們這算是承認我了?”
“我看看。”許見將手裡的煙夾遠了些,湊過腦袋去看,看完之後狐疑地看向江晝的臉,故意說些氣他的話,“她們是沒見過帥哥嘛。”
江晝捻煙的動作忽然一頓,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你說什麼?”
許見縮著身子到床的另一邊去,小聲地說道:“我沒說什麼。”
下一秒,溫熱的後背便貼了上來,江晝的手掌輕輕貼在她的小腹上,溫熱的呼吸掃著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耳膜:“那你覺得誰帥啊,寶貝兒?”
菸灰成截地掉落在床邊的垃圾桶裡,她將燃盡的煙按滅在手邊的菸灰缸裡,翻過身子,纖細地手臂搭在他的肩側,目光若有若無地勾著他:“你,行嗎。”
“行嗎?”江晝學著她的語調,很不爽。
“你,”許見的指尖刮過他的頸椎,電流般的感覺一直傳到了尾椎,他眼底的慾火再次被點燃,強壓著最後一絲理智說道,“特殊時期,別勾我啊寶貝。”
“勾你會怎樣啊。”許見的手臂向下撫過他的胸口一直到小腹,停留了瞬又繼續向上,輕輕地捏了下,這下直接掐斷了江晝的理智。
——
昨晚睡覺窗戶沒有關好,白紗般的窗簾被風吹的鼓起,外面的鳴笛聲有一下沒一下的傳進來,昨天晚上被折騰的太晚許見這會兒眼皮沉得抬不起來,腦子被鳴笛聲吵得更重了,她抬腳踹了下同樣在昏睡的江晝,迷糊地嘟囔了句:“去關窗戶。”
江晝撿了條浴巾遮蓋住便去關上了窗,鑽入被窩的同時許見又想小貓兒一樣鑽進了他的懷中。
她今天是夜場戲,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二點,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江晝正在桌子上擺著飯菜,味道勾著她胃裡的饞蟲。
“好啦,快起床吃飯了。”江晝幫她撿起她的睡衣,許見甩了甩過度勞累的手,朝他撒嬌,“幫我穿。”
許見慢慢悠悠地洗漱了半個多小時才坐在桌子上吃飯,她雙腿盤起窩在椅子裡,又甩了下痠痛的手:“我的手好累啊,拿不起筷子。”
“好,我餵你。”江晝昨天晚上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會兒就算是許見指使他去圍著酒店跑十圈都會照辦。
“吃塊肉。”江晝把菜送到了許見的嘴邊,她張開嘴吞下,抬眼看著他,奇怪道,“為啥你們男的事後都容光煥發的,我就累的要命。”
“等你過去了,我伺候你。”
許見憤憤地吞下那塊肉:“稀罕。”
下午三點鐘造型師和陳晨準時出現在了門外,做造型化妝期間許見覺得江晝比造型師還忙,她按住又要跑去不知道拿什麼東西的江晝,制止了他的行為:“哥們,歇會兒吧,我看著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