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坐在床上愣愣發呆的薙切繪里奈嚇了一跳,連忙看向門外,見到是鄭雙龍後又鬆了口氣。
“毛巾和噴劑都拿來了,你再忍耐一下吧。馬上就不疼了。”一面說著,鄭雙龍又來到床前,蹲下身子,用噴劑對著薙切繪里奈的裸足上紅腫的地方輕輕的噴了噴,然後將冷毛巾疊好,敷在傷口處。
“好涼……”冷毛巾覆蓋上時,薙切繪里奈不由自主的微微的縮了縮腳,可是很快就被鄭雙龍給抓住了。
只見,鄭雙龍一邊輕輕手法嫻熟的按摩著,一邊溫柔的說道:“冷敷可以讓血管收縮凝血,阻止傷勢蔓延,不用擔心會腫起來,加上噴劑的治療效果,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不會影響明天的住宿研習的。”
薙切繪里奈看著鄭雙龍如此認真地按摩自己的腳丫子,心底猛然有所觸動。
從小到大,除了爺爺之外,她還是第一次有一種被呵護的感覺。心口暖洋洋的,一股奇特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來。
她的心臟也有點不安分地咚咚亂跳,雖然是處理傷勢,但被男生撫摸小腳,就算是傲嬌的薙切繪里奈也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抑制心底的緊張與那種奇特的異樣感。
而且最重要的是,薙切繪里奈從來也沒有和男性如此親密的相處過。爺爺薙切仙左衛門不用說,年紀相差太多了。至於父親薙切薊就更不用說了,對於他,薙切繪里奈有的只有恐懼。
“好了,不疼了吧。”經過三分鐘的按摩與冷敷,鄭雙龍鬆了口氣,大功告成地慢慢起身。
只是身子才支起一半,鄭雙龍突然發現,自己與坐在床上的薙切繪里奈面對面了,而且彼此之間極為接近。
目光相對,時間就好像停頓了一般,兩人都一動不動。
剎那間,薙切繪里奈感覺自己心跳快了一倍,平靜下去的臉色,也再度泛起了紅暈。
鄭雙龍望著少女緊張羞澀的模樣,也是內心有所觸動,特別是那張小嘴,微微張開,似乎在引唀人前去一探究竟。
不過,馬上立華奏的身影就在鄭雙龍的腦海中閃現,快速的搖搖頭。將心中的那份悸動驅散。
鄭雙龍伸手摸摸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好像是預設了一般,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的薙切繪里奈的頭。柔聲的說道:“好了,就這樣了,好好休息,我就先離開了。”
說著,鄭雙龍也不等薙切繪里奈回答,就快速的離開了薙切繪里奈的房間。
這一刻的薙切繪里奈是如此的誘人,鄭雙龍怕自己再待下去會犯錯誤,這樣被和諧、柴刀、好船掉什麼的就麻煩大了。
睜開眼睛看著那已經關閉的門,薙切繪里奈睫毛一顫一顫的,顯現出內心的不平靜。
“笨蛋,自己剛剛在想什麼啊!”回想起剛剛自己那近乎預設的舉動,薙切繪里奈的俏臉從脖子根開始,一層紅暈迅速蔓延至耳朵。腦袋像是冒著蒸汽一般,往身後一躺,在床鋪上滾來滾去!
“不過那傢伙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
從薙切繪里奈的房間走了出來的鄭雙龍,直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至於去大澡堂泡澡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和一群可愛的清香的女孩子一同泡澡是享受,和一群滿身臭汗的男人一起泡澡那算是怎麼一回事。
鄭雙龍又不是斯巴達克營,底比斯神聖分隊,亞歷山大騎兵團這三大基佬營的成員,更不是FFF團的成員,和一群男人一起洗澡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