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肉麻無所謂了,這是忠心哪,因此在未來的某一天裡趙頊看到後十分喜歡,刻意誇獎了司馬光一通。
從這首詩能看出,他性格的保守,維護舊有權貴的利益。
再看歐陽修的,萬里安能制夷狄,直指漢王室無能。從朋黨論能看出歐陽修喜歡抱團作戰,從這首詩也能看出歐陽修中心思想,皇帝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同樣會犯錯,必須與士大夫共治天下,才能減少犯錯!
其實昭君出塞有著積極意義,而且那時匈奴已不足為患了,遠不象唐朝那種悲催的嫁公主。
因此王安石這兩首詩格調更高。
王昭君出塞很痛苦,後面是漢元帝不能識人,這時殺了毛延壽管屁用啊。王昭君來到塞外,很痛苦,但怕家人擔心,還要說我在這裡過得很好。
多象後世的打工者,有錢無錢,回家過年,沒錢了,回家過個屁年啊。但在外面過得再苦,對家裡人還得要報平安。
問題不在這裡,而在後面,但嫁到胡地又如何,即便呆在深宮,象阿嬌那樣,與呆在胡地又有二樣嗎?
但還不在這裡,而在第二首的後面,漢恩自淺胡恩深,人生樂在相知心!漢朝待我恩淺,可胡人待我很尊敬,又何必自嘆呢?
辨了過來。
因此與司馬光同編《資治通鑑》的範祖禹之孫範衝,有一天一臉緊張的跑去對高宗趙構說:“我可算看透王安石這個人了,但我一般不敢對人講。”
高宗也蠢,就問:“什麼鳥事,說來聽聽。”
範衝說:“以前詩人寫《明妃曲》,都以胡虜為無窮之恨,讀之者至於悲怨感傷。王安石為《明妃曲》,卻壞天下人心術。”接著就上綱上線,抬出孟子來壓王安石,說“無父無君,是也。以胡虜有恩而逆忘君父,非而何?”
實際真無所謂,但也能從這首詩看出王安石的性格,藐視一切,不僅是皇權,還有種族,無法無天!
然而王巨隨即樂了起來,心裡說:以後看能不能與這個怮相公聊一聊,取締宋朝悲催的排斥異族婚現象。
“奴家唱得可中聽嗎?”
“很好聽。”
“奴家能否於院中與大郎說幾句。”
“行啊。”
兩人來到院中。
“奴家乃是清倌人。”
僅是一句,王巨就隱隱會意了。
其實對外貌王巨真心不挑剔。
李妃兒青春亮麗,活潑可愛,趙念奴雍榮華貴,性格溫柔。
這個瓊兒性格冷豔,歌唱得也好聽。
相貌上這三個女子,都能讓王巨滿意了。
對貞操王巨也不挑剔,從後世來的,還談什麼貞操?豈不笑死人。
許多清倌人掛羊頭賣狗肉,但會有。這些妓子也不能說品性好的,有的迫於無奈,比如教坊裡的官妓,有的是待價而沽,但不管怎麼說,在那種場合,能守住身體,應當可嘉。
其實說開了,這些魁首類似後世的明星,公開場合表演,但在私下也會陪客人聊天喝酒,有的會無視潛規則,有的會自尋潛規則,有好的,壞的多,好的少。
但不與當事人接觸,外人卻難以察覺了。
不過瓊兒刻意說了奴家是清倌人,那肯定沒有。畢竟這時代沒有修膜術……
至於愛情,他也心死了,甚至還喜歡這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王巨在這上面也錯了,當真沒有愛情?那麼何須與趙念奴不清?只不過他自己不願去想。
對家世無所謂,貧困家庭小康之家或者大富貴之家,在他心中一樣,夫妻夫妻,關健是夫妻倆本身。
甚至對大貴之家的女子有些排斥,他可不希望未來家裡面出現小晏那種情況。
若趙禎在,如果趙念奴是趙曙的女兒,他都不會與趙念奴繼續來往子。
當然,若無那段交情,或者趙念奴性格不好,他也不會交往。
然而對妓子這一行業,他就有點不大喜歡了,與清倌人無關。
於是王巨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