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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下餐廳等待著司空寂漓用早餐的佩安娜一臉紅潤,嘴角一直都是微微牽起。
她現在,只要等一個星期左右,如果沒有受孕,就接著……
一想到昨晚的瘋狂……
傭人叫她起床時,她本來都起不了的,覺著腰都快要斷了,但想要早上能跟司空寂漓一起吃早餐,就好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她拉下了床……
威廉從樓梯上走了過來,微微附身:“佩安娜小姐,少爺請您先用早餐。”
佩安娜的表情一下垮了下來,站起身來問道:“我可以給寂漓送上去嗎?”
威廉眉頭一蹙,猶豫了一下,還是善意地提醒道:“佩安娜小姐還是喚少爺為司空先生比較好,另外,沒有少爺的命令,佩安娜小姐還是不要貿然的好!”
前一晚還是司空先生,這會親暱地叫起了寂漓了,依少爺的『性』子,怕是忍不住會對佩安娜小姐不利……
佩安娜眸子低垂,坐回了位子上,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空白,頓時沒了食慾。
…。
司空寂漓置身放滿冷水的浴缸中,琥珀『色』的眸子空洞得沒有一絲的光彩,他原本以為,就算那個女人狠心走了,他也無所謂。
無所謂到什麼地步?
無所謂到過會他以前的生活,找回原來的司空寂漓。
現在呢?
他像什麼?
像一個被拋棄的男人。
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那個女人對他下的『藥』?
那種只要離開她三米外,只要看不見他就猶如千萬字螞蟻在撕扯你的肉,喝你的血,讓你疼,讓你呼吸不過來的毒『藥』……
司空寂漓無力的閉上眼睛。
忽然,覺著耳邊傳來了那個女人的氣息,甚至,將細嫩的手伸進了浴缸中,掌心上還有一些潤滑的沐浴『露』,磨蹭著他精壯的腰身和胸膛……
那個女兒以各種情緒叫著他的名字,生氣的,無奈的,認真的,動情的……
忽然,司空寂漓的好兄弟在清澈見底的浴缸中抬起了頭。
佩安娜的手一頓,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別過頭去,儘量不去將小腹處的昂然大物,只是腦子不由地想到昨晚,想到,就是這個東西進入了
佩安娜小臉一熱,看著闔眸的司空寂漓,放在他人身上那凌『亂』邋遢的鬍鬚,在司空寂漓的臉上卻添了一絲狂野。
果然,還是看臉的。
“司空……寂漓。”佩安娜想了想,他們都那種關係了,司空先生還說,他們以後會有孩子,那她以後就是司空寂漓的妻子,不應該生分地還叫什麼司空先生。
“女人,我說過,你逃不掉的!”司空寂漓薄唇輕啟,嘴角牽扯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接著大手一拉,將身旁的佩安娜拉進了浴缸。
“啊!”佩安娜不禁大喊出聲。
而也正是這聲喊叫,拉回了司空寂漓的思緒。
琥珀『色』眼眸覺醒,冷冷的看著身上一臉『潮』紅的佩安娜,眼中殺意浮現,猛的一下將佩安娜推了出去。
佩安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無情地摔出了浴缸,後腦勺傳來只『逼』神經地疼。
“寂漓,我……”佩安娜頭腦有些發暈,怕是那一下撞得不輕,她剛開口,就被司空寂漓一腳踩在了胸口處。
“再讓我聽到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溫度。
他剛才都做了什麼?他差點認為把眼前這個噁心的女人當作安半月。
他瘋了嗎?
佩安娜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奪走了,胸前的壓抑和痛疼,甚至超越了後腦勺帶來的難受和疼痛。
她到底哪裡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