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怎麼就斷定,在這兩年裡,濠江的賭場格局,將會發生變化?”
終究,曹父經不住心下的好奇,不由問道。
陳芒一聽,心說,總不能讓我告訴你,老子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真要那麼說了,不得被人當成神經病?
思慮一番,陳芒淡淡說道,“濠江今年才回歸,很多政策,需要與內地接壤,這都需要時間。”
“另外,濠江只有一家博企,亦只有一張牌照,那就是澳博控股。”
“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是不允許壟斷的,哪怕是博企,也不允許。”
“因此我斷定,未來兩年內,一定會放開經營。”
陳芒的分析,不無道理。
曹父讚許的點點頭。
這個青年,在商業上確實有著敏銳的洞察。
司徒蓮卻不這麼認為。
濠江賭場歷經百年發展,向來都是一家獨大,準確講,是僅此一家的局面。
又怎麼可能,在短短兩年內,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呢?
對此,司徒蓮持懷疑態度。
她問道,“陳總,濠江固然迴歸了,但政策兩制,一切,還是由總督府說了算。”
“濠江的博彩業,本來是集約專營經濟,上面不可能再發放牌照,只能依靠澳博控股的牌照開設賭場。”
其實無怪司徒蓮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濠江近百年的歷史,無不在證明司徒蓮的這一說法。
但只有陳芒知道,兩年內,濠江必將迎來鉅變。
而最好的例子,便是香江。
陳芒便舉例說道,“阿姨,濠江剛剛回歸,一切的變化都不會那麼明顯。”
“不過香江迴歸,也有兩年了吧?”
“這兩年來,香江有什麼變化,想必阿姨比我清楚吧?”
這話,叫司徒蓮頓時啞口無言!
九七年,香江迴歸,剛回歸的時候,與濠江一樣毫無波瀾。
可是僅僅半年時間,各項政策,便與內陸接壤。
其中最明顯、最感同身受的一點,便是本土運動——賽馬,也受到了內陸政策的限制。
包括港股在內,亦無不受到內地的制約。
當然了,這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為了規範市場運作。
但是這些政策,動了太多人的乳酪。
因此有很多豪門,反對迴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