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髮集團參標人虞志魁，一臉苦楚的樣子，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
王楠似是瞧出了他有心事，便問道，“虞總，怎麼還不走？”
“你們家企業，僅釋放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拿到了十八億投資款，不滿意啊？”
虞志魁一聽，眉頭皺的更緊，當即叫苦道，“哎吆，王局，您不知道——”
“我們這次參標，其實沒打算中標，所以要價很高。”
“可是我也沒想到，陳先生會看上我們家企業啊！”
“這可怎麼辦？”
聞言，王楠只想罵娘。
心說你他孃的，要是不打算中標，就不要參標啊！
總共就五個名額，這不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嗎？
“虞總——”
王楠臉色一變，不滿道，“我忙前忙後，為咱們珠海企業，拉來了這樣一個財力雄厚的投資人，你倒好，居然不想要人家的投資！”
“你讓我怎麼跟陳先生交代？”
虞志魁頻頻點頭，示意道，“是，這個我明白，可是——”
“可是什麼？”
王楠臉色一寒，“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華髮集團放鴿子，你們公司就搬走吧，我們珠海不需要你們這樣不講信用的企業。”
“哼！”
說完，王楠揚長而去。
虞志魁愣在原地，又無奈的搖搖頭，兀自嘆息道，“哎，這都是什麼事嘛！”
緊接著，虞志魁便也離開了。
另一邊。
陳芒與曹熙文，並肩走在街上。
南方的冬天，亦感到幾分涼意。
陳芒手指間，始終夾著一支香菸，似是為了取暖一般。
“你能不能少抽菸啊？”曹熙文勸道。
“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不知道我抽菸啊？”
陳芒沒好氣道！
兩人打情賣笑，有一句沒一句，一直步行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