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言說:“剪子包袱錘,贏的那個先選,最後輸的那個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冷清新直接端了一杯毒藥,說道:“玩什麼剪子包袱錘,拿自己喜歡的最直接了。”
袁志強說道:“我365個贊成冷小姐的話。”說著便把解藥雞尾酒端到了自己跟前。
安樂言撇了撇嘴角,也端了一杯毒藥雞尾酒,凌超凡沒得選,只能把最後一杯毒藥端到自己面前。
四人碰了一下杯之後,都淺淺的墜了一口,袁志強瞬間感覺胃裡舒服多了,而其他三人,都立刻感覺到胃裡火辣辣的熱。
過了一會兒,冷清新問袁志強道:“你請我們喝酒,是不是想諮詢什麼?”
袁志強說道:“我可用不著做諮詢。”
凌超凡對冷清新笑道:“他是冥城四院精神科的見習醫生。”
冷清新看著袁志強幾縷漂紅的頭髮,說道:“若只是看裝扮,還真是挺精神的。不過,你把頭髮弄成這樣嗎,會不會影響到患者對你的信任?”
袁志強笑道:“看起來你年齡不大,怎麼這麼out?我工作的時候當然不會這樣,其實,我一直覺得,工作與生活本來就應該是分開的兩種態度,尤其是做我們這行的。”
凌超凡說:“他工作的時候很認真,但出來玩的時候馬上就會換成另一張面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雙重人格呢。”
袁志強看了凌超凡一眼,說道:“呵呵,說不定我還真是呢?我去趟衛生間,你們先慢慢聊著。”
安樂言說:“強哥,要不要我帶你去?”
袁志強笑道:“好啊,反正我也不介意被你佔點便宜。”
安樂言說:“想什麼呢?洗手間是外面的公廁,小黑小白他們又不能出門,我是怕你自己去,人家會收你的費。”
凌超凡看著安樂言說道:“你覺得他會在乎幾毛錢嗎?”
安樂言解釋道:“他們不收你們那個世界的錢。”
袁志強和凌超凡都詫異道:“什麼意思?”
安樂言知道說吐露嘴了,便撓了撓頭說道:“我剛才看強哥只是拿了卡,覺得你們這種人出門是不會帶現金的。”
冷清新解釋道:“安樂言的意思是大家的工作性質不同,世界觀不同,根本不像一個世界的人。”
袁志強說道:“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我還真沒帶現金,那你陪我去好了。”
安樂言說:“嗯!要從後面過去才行,這一面風塵大,你最好把外衣穿上。”
袁志強催促道:“好好好,都聽你的,快走吧,這種事是不能拖延的。”
說完之後,安樂言便帶著袁志強走了出去。
看到兩人已經走出了門,冷清新說道:“你上次說的那個朋友是他嗎?”
凌超凡點了點頭,忽然又搖了搖頭,說道:“哦,不是,不是,我說的另有其人,他只是有點中二。”
冷清新說:“你以前也是冥城四院的?”
凌超凡驚訝的看著冷清新說道:“你怎麼知道?聊天的時候我好像並沒有說這些,難道是vip資料?”
冷清新說道:“你的自我防範意識很強,你辦理vip時填寫的是無業。”
凌超凡問:“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冷清新說:“猜的!”
凌超凡似笑非笑的看著冷清新說道:“對啊,我怎麼忘了,你也有懷疑精神!”
冷清新笑道:“我們不一樣,適當的有懷疑精神是好的,但過重的疑心,就會給人造成一種困擾,甚至會影響到正常的社交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