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稱天被安令月氣得快說不出話來了,鼓著氣說道:“你不說誰知道?”
安令月忽然笑道:“好吧,我絕對不和周圍的人說。”
金稱天道:“我沒你會說,我認慫。”
他當然知道,安令月是不會和自己周圍的人說他的身高,她只會用一種特別的方式昭告天下。
稱天想到這裡,不再惹安令月,收了收情緒對薛之諤繼續說道:“我雖知,給不了秒秒想要的生活,可又不捨放棄。
安令月說:“現在你知道了結果,該怎麼做,還是由你自己做決定,我並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指示。”
此時,安令月看了看金稱天,又看了看測算結果,上面給出的提示是兇,這不是個令人高興的提示,顯示金稱天此刻正處在掙扎的苦難之中,如果得不到及時的化解,便會引起種種猜忌,猜忌會引起暴躁,暴躁會引起不斷的對對方的騷擾,騷擾會引起感情的絕交,而絕交則又會引起一段時期的擔心、夢魘,絕望,痛苦與失眠。
當然,所謂的一段時期的長短,也是分人而異的,有的人癒合的就比較快,有的人便是一生。
“金稱天,測算結果提示是兇,也就是說你們沒可能。”安令月說道。
“其實我也能猜到,但就是想知道,我到底哪裡錯了?”金稱天苦笑道,其實他已經感覺到了,只是不願意承認,所以,他想確定一下。
安令月忽然笑道:“想知道哪裡錯了?可以,加銀子,我給你場景回放。”
金稱天忽然拿出兩百銀子拍在桌子上道:“我要從源頭開始看。”
安令月收起銀子後,便當著二人的面,拿出一把藍黑色的紙牌,排上有很多星陣,她在桌上清理出一塊地方,將牌擺開。
薛之諤是第一次見這種牌,只見上面繪了個樣子奇怪的星陣,他沒有學過此牌應用,所以看不懂其中的玄妙,也只是看個熱鬧。
安令月讓金稱天抽出五張牌,她用這五張布成了一個牌星陣,四張為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然後其中一張放在中間。陣剛剛布好,就見中間牌面中的景象開始移動起來,有人物,有房子,有山川河流,圖案不斷的拼接出各種時空的景象。
忽然,景象在一次宴會上停了下來,裡面出現五男六女十一個人。
薛之諤看到,其中就有金稱天,他旁邊的是一個清秀粉衣女子,粉衣女子旁邊,是一個一臉純良的白衣女子,此女子雖與安令月有幾分相似,卻與她現在這一臉算計的表情極為不附,於是指著白衣女子問道:“安令月,此女子可是你?”
安令月一邊忙一邊隨口說道:“並不是我,是我的傀儡替身。”
其實,在仙唐,傀儡替身很好製作,就是用一些特殊木材製作成骨骼,然後再用矽材膠料與本人的血液做成皮肉,在寄生殿月華臺放七七四十九天,便可與本體有七八分相似。
大多替身,在離開本體百米之外,需要本人遠端操作方可活動,極為少數的才能活動自如。
薛之諤知道,在仙唐有不少人都會有傀儡替身,但那都是常有應酬分身乏術的人才會需要的,安令月這樣一個整天東顛兒西跑的小神棍,要替身何用?
“薛堂主,快看,這位就是秒秒。”金稱天忽然指著上面的粉衣女子對薛之諤說道。
薛之諤點頭嗯了一聲,金稱天隨即又指著一位豔麗的紅衣女子說道:“這位是秒秒和替身月的閨中密友酒仙女。”
薛之諤見他說完後不再介紹其他人,便指著其中幾個相貌稍顯平凡的女子問道:“這幾位女子是誰?”
金稱天想了想說道:“那一天是我做東,好像也是我的朋友,但已經記不清名字了。”
薛之諤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看著迷茫回憶的金稱天,好像已經猜出了他被踹的原因了。
此時,安令月已變換中間之牌,宴會上,忽然來了一位長相俊秀的男子,在酒後群魔亂舞,吹牛上天的眾男子中,他的低調謙虛顯得較為突出。
當然,金稱天也屬於是低調謙虛的,但相對來說,他的外貌也是比較低調謙虛的。
但自己外貌低調謙虛的金稱天,對朋友的外貌要求卻很不低調。
“這男子是誰?”薛之諤忽然問道。
“此男子屬水瓶星宮,按照金稱天的話形容,就是人帥嘴甜。”安令月解釋道。
金稱天來氣的說:“這就是個水瓶星宮的不速之客。”
安令月反駁:“恐怕,當時只有你自己覺得是不速之客吧,水瓶星宮的人,可是很容易被人待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