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綿綿因為在盥洗間裡受了涼,半夜突然發起了燒來,所以,陸月珊一整個晚上都沒怎麼睡好,直到凌晨三點鐘傅綿綿的燒退了,陸月珊才伏在傅綿綿的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傅綿綿緩緩的醒來。
看到床邊的陸月珊,傅綿綿輕晃了晃陸月珊的手臂。
陸月珊被傅綿綿晃的立刻驚醒了起來。
她以為是傅綿綿的身體怎麼樣了,緊張的看著傅綿綿:“綿綿,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傅綿綿感動的看著陸月珊,眼睛裡晶瑩的淚花閃動著,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沒事,我的身上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很好,謝謝你,珊珊。”
陸月珊鬆了口氣,然後握住傅綿綿的手,伸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她溫聲安慰傅綿綿:“綿綿,沒事了,而且,你也不用跟我說謝謝,我們兩個之間,還需要這兩個字嗎?”
傅綿綿的淚水掉的更洶:“我還以為昨天晚上我死定了,還好你來了,如果你不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們是好姐妹嘛,我是不會丟下你的。”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
因為傅綿綿醒了,而她的身上還一直穿著女僕服裝,服裝都被傅綿綿扯的七零八碎,無法再穿了,所以,陸月珊便想去找傅綿綿原來的衣服。
可是,賀家莊園內的建築空間大,房間也很多,一時間,陸月珊沒有找到他們原本換衣服的更衣室在哪。
走在走廊裡,陸月珊看到兩個女傭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麼。
陸月珊剛要找她們問路,就聽到兩個女傭中的其中一人開口說。
“這個楊寶山應當就是昨天晚上來我們莊園裡的那個楊總吧?”
“應該是他,他竟然被打了。”
“他被打了,真是活該!”女傭有些氣憤的說:“這個男人可色了,昨天不知道摸了我多少下,但是,他是二少的客人,所以,我一直都沒敢吭聲。”
“什麼?你也被摸了?我昨天也被他摸了,噁心死我了。”
陸月珊站在二人的身後,一眼便看到了其中一個女傭手上手機螢幕上的新聞照片。
新聞照片是一個男人躺在醫院病房裡的照片,雖然鼻青臉腫,可是,陸月珊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個人就是昨天晚上想要對她下手,因為沒下手成,後來對傅綿綿下手的那個老色鬼。
他居然被打了,看樣子,還打的挺慘。
陸月珊找那兩名女傭問明瞭更衣室的地址之後,便去找更衣室了,一邊走她一邊拿出手機重新整理聞照片。
新聞中,楊寶山在醫院病房裡的照片被多個角度高畫質拍攝到,那模樣,簡直大快人心。
除了那兩個女傭說到的新聞內容,陸月珊在新聞裡還看到了這樣的內容。
原來,楊寶山昨天晚上被襲擊之後,被人打中了那個地方,導致了永久性的損傷,以後再也不能和女人那個了。
陸月珊簡直想感激昨天晚上打了楊寶山的人,那個人簡直是為民除害了。
這個新聞簡直大快人心啊。
如果傅綿綿看到這個訊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想到這裡,陸月珊加快了腳步去更衣室的方向。
從更衣室裡找到了傅綿綿的照片,陸月珊就打算傅綿綿的房間。
可方向感極差的她,從更衣室出來之後,她再一次光榮的迷路了。
在別墅裡轉了一大圈,陸月珊也沒有找到傅綿綿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