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的舉動想接又不敢接,猶猶豫豫的神態讓羅柯心裡疑惑遍佈。
“沒事的裁判,我車裡有很多包這樣的煙,待會給你拿個一條過來!沒事,你接著就是了。”
羅柯使勁把煙往裁判手裡塞。
“羅教練!”裁判出人意料地喊了出來。
“請你自重!”
他推開了羅柯握著煙的手:
“作為本場比賽的裁判,我必須保證比賽的公平性!
之前你提議二十七中的球員動作過大,我也警告過他們了,這次你的球員受傷和他們沒有關係,只是一次意外!那名二十七中的球員不存在有意地使對手受傷的行為。”
這下輪到羅柯傻眼了。
我去,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不按套路出牌了?
羅柯趕忙環視周圍,還好,也許裁判喊這麼大聲是想讓其他人聽見,不過白妍雪和二十七中教練的注意力都在王紫劍和陳基山這邊,沒有注意到羅柯“行.賄”時這滑稽的一幕。
也罷,不接更好,免得到時有理都變沒理了。
“那,看個錄影總可以吧!”
因為經費和器材的原因,本屆比賽是否錄影是依據當場賽事的重要程度隨機進行的。
倘若二十七中在這場比賽裡成功贏球,他們就獲得小組第二的成績。
事關出線名額,所以羅柯知道裁判組裡是有錄影人員的。
“到時再說吧。”
裁判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羅柯吐了一口氣。
看樣子他不願繼續站在徽陽中學這一邊了,不過對方的主教練還是要去會會的。
“這位老師。”
羅柯向場上走去。
畢竟作為徽陽中學球隊的主教練,自己的球員受傷了怎麼能就這麼袖手旁觀。
他把在邊上氣得急赤白臉的白妍雪拉了回去,怎麼能一上來就讓女老師和這些大漢吵架呢,性別優勢一般都是放在最後時候才使用的。
“嗯,羅老師你好。”
二十七中的教練向羅柯握手。
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迫於禮貌羅柯還是和他握了手。
看樣子場上教練的交鋒開始了,王紫劍、劉宏還有二十七的隊員也在陳基山的指揮下退了下去。
二十七中的教練看了眼坐在場邊治療的肖峰,用很惋惜的口吻說道:
“真是可惜啊羅老師,如果我沒記錯,這名受傷的學生應該是你們隊的‘得分王’吧?”
羅柯知道他是明知故問,所以不打算回答他,而是準備採用“你問你的,我說我的”的戰術。
“難道這不是拜你的隊員所賜嗎?”
為了不降衝突鬧大,羅柯的音調特意說得很小。
對方的教練也明白這一點,因此對於羅柯這樣的幼稚化挑釁語言,他也沒有多生氣,嘴角還是帶著微笑說:
“羅老師,大家都學生的老師,咱們還是實事求是的為好。
剛才你應該聽到我們隊裡的陳同學說得吧?如果我的球員真的是抱著讓你的球員受傷的目的去的話,他是不會和這位肖同學一起起跳的,等他跳起來後預判他的位置再把腳伸過去不好嗎?”
羅柯淡淡地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