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無語地瞅了這群荷爾蒙迸發的青春期少年們一眼,自己上樓去赤天河的宿舍。
費歇爾倒是在她身後跟著,嘴巴里還在嘚吧嘚的:“墨月妹子啊,這哲學系的美女也太多了點,你男朋友住在這種地方,你就沒有覺得不安全?”
“美女多?”墨月眼一斜:“能有我美?”
頭一次傲嬌了。
費歇爾一噎,跟她比美?那藝術系的系花都比不了好不好!
翻著白眼說道:“是是是,跟大美人您比,自然是差得遠的,但有句話啊,家花沒有野花香,你家男人指不定現在已經約了個妹子出去玩去了呢……”
“呃……”
費歇爾突然閉上了嘴巴。
因為,墨月此刻已經停在了一個房間前,從窗外往裡一看,便能夠看到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費歇爾弱弱地往後退了兩步。
他不會烏鴉嘴說中了吧?
這房間裡,沒人。
墨月妹子的男朋友,不在。出去了。
去哪了?和誰去了?去幹嘛了?
這三個問題同時跳出墨月和費歇爾的腦海。
費歇爾儘量降低存在感,墨月深吸了一口氣,保持住了冷靜。
狠狠地瞪了費歇爾一眼!
都怪他在旁邊叨叨,害得她都差點不相信赤天河了……
她轉過身,敲開了另一間宿舍的門。
一個姑娘怯怯地開啟門,看著墨月。
“請問你們知道那間房的主人去哪了嗎?”墨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