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天淳連唬帶嚇後，馬昌德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他掏出一個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無奈地說道，“之前黎恩組長也曾尋找過林巧巧，這是在聯合調查組沒有成立之前的時候。”
“看來我之前猜的沒有錯，黎恩就是第一次以四組組員身份，進入灰霧鎮調查劉天賜死因的調查員之一。”袁天淳點了點頭，這也難怪四組組長趙成，會任命黎恩為聯合調查組組長了。
他手中一定掌握著，其餘人不知道的重要線索和訊息。
“如果我估計沒有錯的話，那個林巧巧應該已經失蹤了吧？”袁天淳問道。
馬昌德頷首道，“沒有錯。早前四組的領導進入灰霧鎮，調查劉天賜死因時，就曾把林巧巧列為第一嫌疑人。他們從我口中問出林巧巧的家庭住址，前去抓捕，但卻撲了個空。”
“人去樓空嗎？”董珠和袁天淳對視了一眼。
“灰霧鎮就這麼大，確切地說，這座裡世界也就相當於一個府那麼大，林巧巧如果潛藏在灰霧鎮內，在這六天的時間裡，你們沒道理找不出她啊。”袁天淳的手指，在扶手上輕輕地叩擊，
“除非有兩種可能，一是，林巧巧已經死了，屍體被埋在一處無人知道的荒僻之地。
二是，林巧巧逃出了灰霧鎮，藏身在鎮外某處地方。”
“這基本不可能。夜幕降臨下，鎮外就會飄起灰霧。這股灰霧是陽間各種負面情緒匯聚而成的‘邪霧’，普通人中了這種‘邪霧’就會喪失理智，變成一頭怪物。即便是像二位領導這樣的非凡者，待久了，心智也會受到影響，慢慢地墮落。”馬昌德搖了搖頭。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來隔絕那股灰霧嗎？”袁天淳問道。
“有！但很少！但我想，憑林巧巧的‘價值’應該不具備擁有這種奇異物品的能力。如果她的背後存在幕後主使的話……
若我是幕後主使，我會殺掉她，這樣一來，所有的矛頭和嫌疑，都會指向林巧巧。”董珠說道。
袁天淳一怔，“董姐的意思是，林巧巧的背後還有人？”
董珠看了馬昌德一眼，平靜說道，“只是一種猜測。”
在馬昌德嘴裡套取了一些有用的訊息後，袁天淳和董珠起身離開。
“剛才你那套‘連唬帶嚇’的手段不錯。”董珠笑著讚許了一下。
“電影裡學的。”袁天淳謙遜道。
“虛心好學，不驕不躁，現在的新人少有像你這樣的了。”董珠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
“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公司的規章紀律你竟然也知道。別說是像你這樣的新人，哪怕是許多公司裡的老人，你問他們公司有什麼規章和紀律，多半也是一問三不知。”
袁天淳一呆，“公司有規章紀律？”
“……你不知道？”董珠有點懵。
我特碼上哪知道啊！到現在我連“組規”都沒背全，更何況是公司的規章紀律！？
看到袁天淳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董珠有些無語。
合著我之前誇讚你的話，全是我想多了？
“董姐，你跟我叨咕叨咕，咱們公司有什麼規章紀律啊？撿重要的說幾個，讓我避避雷。”袁天淳虛心請教。
董珠無奈道，“你上咱們公司內部的網，上面都有……其實，咱們公司相比那些大廠，規章還算是比較少的。譬如我撿幾個重要的跟你說道說道：
違法亂紀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幹的，畢竟咱們也是正規公司……嗯，應該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