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旗已經被奪,按照慣例攣提稽粥不應該再對劉盈發起進攻。
可惜匈奴人一向不講武德,更是直接殺紅了眼。
既然已經無法回援帥旗,乾脆先毆打劉盈一頓再說。
至於皇帝問起來,大不了就說沒聽到。
雙方都不會輕易挑起戰爭,這也是攣提稽粥敢肆意妄為的原因。
畢竟對匈奴的戰爭一個不好,容易讓新興的大漢政權走向分崩離析。
“給我拿下他!”
本就怒火中燒,覺得收到了欺騙的匈奴人,將這股氣全都撒到了劉盈身上。
“殿下……這幫匈奴人上頭了,咱們快跑啊!”
蕭祿嚇得有些腿軟,剛才匈奴人收著打,還將他揍得鼻青臉腫,這要是放開了掄,豈不是直接輪椅伺候?
當然,蕭祿挨的不少揍,全都是幫劉盈擋槍。
“跑?你見過打勝仗的軍隊,有逃跑的道理?”
“弟兄們,既然匈奴人不要臉,那咱們也別客氣了,他媽的直接打到他們服氣為止!”
劉盈大呼一聲,隨後親自衝向了攣提稽粥,哪怕一對一不是對手,但他身邊還有袍澤。
“好!你終於不做縮頭烏龜了!”
“你們漢人狡詐,連校場切磋,都要用陰謀詭計!”
攣提稽粥看向劉盈,只覺得此人一定不能繼位,否則對匈奴而言,一定不是好事。
“呵呵,你能上當,證明愚笨至極!”
“放你孃的屁,你才愚笨!”
“那你為何上當?”
“……”
劉盈幾句話,懟的攣提稽粥啞口無言,雙方還是手上見真章。
匈奴人習慣抱摔,可玩摔跤,漢人從來不遑多讓。
樊伉仗著熊羆般的身體,直接放倒了數人,隨後就要去幫助劉盈,可惜匈奴人絕不會輕易讓他達成目的。
攣提稽粥一拳砸向劉盈,蕭祿挺身而出,他並非對敵,而是選擇替劉盈捱揍。
“殿下,我來了!”
“蕭兄!”
砰!
一拳正中蕭祿鼻子,瞬間打得他眼冒金星。
看臺上的蕭何,只覺得欣慰不已,兒子這叫一個忠君,就是表現形勢不太入流!
你倒是還手啊,怎麼光捱揍呢?
“陛下,是否要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