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兩招,河北大將鞠義,便被李存孝斬斷一臂,掀落馬下。
摔落於地的鞠義,痛不欲生,慘叫仲等淒厲,肝膽在瞬間已崩裂,只剩下對李存孝無盡的畏懼。
李存孝卻視他如螻蟻一般,縱馬舞槍,再度殺向了他。
“給我攔住他,攔住他,,”屁股著地的鞠義,連滾帶爬的瘋狂往後退,口中驚恐的大吼。
鞠義在軍中極有威望,身邊這些敗卒,皆乃他最宜心的親兵,雖然畏於李存孝威勢,但為了保護自家主將,還是奮不顧身的撲向了李存孝。
“螻蟻,自尋死路。”
李存孝不屑的一哼,一路縱馬狂衝,手起槍落,如死神般瘋狂收割著人頭,轉眼便將數十名敵卒撕碎。
不過,李存孝追擊的速度終於稍稍被阻,趁著這空隙,斷臂的鞠義被親兵扶上馬,一路向著北面黎陽城狂逃而去。
殺戮,卻仍在繼續。
日近正午時分,戰鬥結束,河灘一線重歸熲靜。
沿岸的裡張之地,躺滿了袁軍的屍體,沿河一線都變成了一片赤紅,袁軍的旗幟被周軍鐵蹄無情的踐踏在腳下。
“嘀宿主獲得搶灘登陸戰勝利,獲得1點殘暴值,宿主現有76點殘暴值。”
“好歹還有1點殘暴值啊,我還以為這場戰鬥勝的太輕鬆,連殘暴值都沒有呢”
南岸的張元,笑的暢快,遂是下令其餘數千兵馬,悉數過河,並命其餘六萬兵馬,加速向黎陽一線集結。
未多久,近萬名周軍將士已盡數過河,於北岸下寨,輕鬆的立穩腳根,只等著後續後馬前來會合。
袁譚和鞠義二人,則率領著不到五千的敗兵,倉皇的向著黎陽城逃去。
黎陽城。
南門城頭上,此時的許攸正駐立於城頭,目光不安的遠望著南面河岸方向。
種種不堪的往事,不時的浮現於腦路。
回想起那一次次的精妙計策,一次次的被張元識破,他智者的聲名,一次次被張元無情的打落在地,許攸心中就有氣。
除了憤恨,更多的還有忌憚。
畢竟,他敗給了張元太多次,心中著實擔心,這一次依舊會出現意外。
“張賊渡河之軍只有五千,他不可能再玩出什麼花招了吧”許攸心裡邊這樣安慰著自己。
神思間,南面河岸方向,已隱隱響起了殺聲。
顯然,河岸一線,兩軍已交戰。
許攸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舉目遠望,只見岸邊一線旗幟飛舞,箭雨穿梭,流光四射,戰事看起來頗為激烈。
“報,,”一騎伺候飛馬而來,大叫道:“敵軍已中我軍埋伏,鞠將軍和大公子正兩面夾攻敵軍,我方佔有全面優勢。”
這訊息傳來,城頭的袁軍士卒們倍受鼓舞,頓時一片沸騰興奮。
許攸也暗鬆了一口氣,嘴角終於露出些笑意,微微點頭道:“看來這一次是給鞠義說對了,大公子總算能小勝一場,重樹些張威名了。”
“再探再報。”許攸拂手一喝,目光再次望向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