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時候,巴黎那邊小威爾遜伯特率先做出了回應。
宣告中聲稱他與餘染莫之間只是正常的人際交往,只是因為法蘭西男兒天生的浪漫熱情,會給人一種在熱烈追求餘染莫的感覺。
小威爾遜伯特聲稱,只有未來的女公爵愛蓮娜小姐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女,不希望任何流言蜚語對自己和餘染莫造成困擾。
莫旭然緊隨其後也發表宣告,聲稱追求優秀的異性是每一個人的權利,並對任何惡意解讀和引導輿論的行為表示譴責。
最耐人尋味的,卻是許巍然那一方,他不僅沒有發表任何立場宣告,甚至本人也沒有聯絡餘染莫。
“看來,許巍然還在觀望。”莫旭然肯定地說。
餘染莫默默地點了點頭。
會對她的私生活做文章,看來像是要搞臭她,可背後的指向性卻還是莫旭然。
如果莫旭然對自己心存懷疑,無非就是兩個結果,一個不能忍受她的私生活糜爛,直接將她拋棄掉,第二不堪忍受被帶綠帽,瘋狂報復自己。
無論是哪個結果,肯定的是自己和莫旭然都不會好過。
至於許巍然,現在也根本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等待那個最終結果出現,由他來再一次扮演“救世主”就好。
餘染莫在接受了許巍然對自己另有所圖的事實之後,之前很多看不清的東西,就像被捅破的窗戶紙一般,再去想一遍就能解釋自己當時所有不對勁的感覺了。
“對於這件事,你還有什麼看法?”莫旭然問到。
餘染莫說:“如果這件事裡巍然真的有參與的話,那他一定有個女性的盟友。”
莫旭然接著追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很簡單,單從男性的角度,並不能完全揣摩女性對同性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感覺,介於比較、嫉妒和羨慕三者之間。”
“只有女人才知道如何精準地挑起同性之間這種混合情緒,這件事裡完全將我推向了女性群體的對立面,側重點是不一樣的。”
“那在你心裡,可有確定的目標人選?”
餘染莫瞥了莫旭然一眼,他的每個問題看似是正常的邏輯推理下進行的發問,可仔細品品,都有著不同尋常的導向性。
她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在你心裡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問我。”
話雖這樣說,餘染莫還是認真地回答道:“最想搞臭我的,一個是蘇青青,一個是餘施水。”
“蘇青青對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當年將我推下海的就是她,這五年來在你身邊幫你處理了多少鶯鶯燕燕,你想必自己心裡有數。”
餘染莫刻意觀察了莫旭然的表情,在自己說道蘇青青推她下海的時候,莫旭然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這說明他早就知道了。
不知怎的,餘染莫的胸口驀地一痛。
雖然她未必就真的希望是由莫旭然來懲罰蘇青青,可是現在看到他這副似乎不為所動的樣子,那種莫名的落差感還是讓她沒由來地一陣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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