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之後,餘染莫再次上了許巍然的車,一路開向他的辦公室。
車裡少了一個人之後,氣氛卻比之前還要尷尬。
許巍然像是心情極好,一邊跟著音樂輕聲哼唱,一邊用手輕輕在方向盤上打著拍子。
他忽然轉頭看向餘染莫,笑著問:“染染,你怎麼不說話,是在……怕我?”
餘染莫笑笑,說:“怎麼會,我只是在想,你一直不肯跟我提前透露的訊息到底會是什麼。”
“別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許巍然的唇角勾得更高,那笑容詭異得讓於然信心頭突地一跳。
她的頭忽然一陣昏眩,整個人的視線也模糊了起來,從上車時就隱隱聞到的一股異香不斷從鼻端鑽進來,居然甜膩到中人慾嘔的程度。
“你……巍然你……”
餘染莫想要說些什麼,身子已經麻痺了一半,連舌頭也不靈活了。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是著了道,那就真的是要蠢死了。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甚至已經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緊接著眼前一黑,最後的印象是許巍然依然微笑著,卻顯得無比猙獰可怖的臉。
車子拐了個彎兒,沒有繼續向著許巍然的辦公室開,而是轉道拐向了郊區。
最終車子在一幢地處偏僻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從相對破敗的外形來看,顯然是已經被廢棄了的。
周圍是一片荒煙蔓草的草灘,再遠則是一片林子,這一座孤零零的小樓就顯得尤為陰森詭異。
許巍然將昏迷中的餘染莫抱下車,踹開虛掩的房門,沒有向樓上走,反而順著一條向下的樓梯走進了地下室。
比起外面的破舊荒廢而言,這地下室顯然是經過精心佈置的。
沒有一般地下室的陰冷潮溼,也沒有那種濃重的腐朽味道,裡面用精鋼重新打造了牆壁和地面,就像是一個特大號的囚籠。
又在精鋼的外面鋪上厚厚的隔音材料,即便是在房間裡開槍,在外面也聽不到任何額異響,更不用說是放聲大叫。
除此之外,地下室裡的佈置卻是極為豪華溫馨。
柔軟的床鋪、沙發、電視、音響,還有成排成櫃的書,看上去並不想是囚禁人的地方,反而像是度假的小屋。
許巍然輕柔地將餘染莫放到了床上,自己隨即坐在床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昏迷中仍不失嬌豔的臉,似乎已經看得痴了。
他伸出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著,感受著手下那絲滑嬌嫩的觸感,眼中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冷靜自持,取而代之是,是急於佔有的瘋狂。
“染染,如果你能一直這樣乖乖地呆在我身邊,該有多好?我們曾經那麼幸福過,以後也會一直幸福下去的,我從來都不曾騙過你,對不對?”
許巍然狀似癲狂地說,他的聲音很輕,輕到連他自己都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他只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終於能安安靜靜,不受打擾地留在他身邊,而這回,他再也不會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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