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或許只是短暫的,只要莫旭然玩膩了她就能出去了。
她也想的很明白,已她的實力想要和莫旭然離婚那就是螞蟻撼大樹,不自量力。
當夜,莫旭然自然又是折騰了餘染莫。
餘染莫剛剛從醫院出來難以承受,哭喊著求饒但偏偏男人更像是刺激到了,愈發猛烈,最終他發洩完後放過了她。
撕裂般的疼痛讓餘染莫動一絲的力氣也沒有,然而下一秒就被人狠狠拉扯了起來。
“給我滾下去!”莫旭然甚至不看餘染莫一眼,轉了甚至背對她閉上眼。
餘染莫光著站在地上待了許久,心也越來越平靜,她摸索著要把睡衣穿上。
今後的日子將要怎麼走下去,她感到迷茫和無助,或許她可以去告莫旭然虐待,但是,她沒有錢沒有勢,只能以卵擊石。
現如今最緊要的事就是先把母親救出來,然後她會帶著母親逃走,逃到沒人認識她們的地方,莫旭然找不到的地方。
這樣想著,餘染莫的心裡好受了些,也因為太過疲倦,哭著哭著也便睡去了。
臥室裡漆黑極了,莫旭然睡覺不喜歡光線太亮,但這時他只恨光線太暗,翻身看去竟看不到那女人的身影。
心裡沒由來的焦躁極了。
本來,那女人是不配在這間臥室的,可是,他又不想讓骯髒的她髒了他的床,讓她睡地上是給她的恩賜了,有時他甚至病態的想這樣做也能讓惠惠在天之靈得到慰藉。
第二天,莫旭然醒的很早,睜開眼像是找什麼,當看到躺在牆角下的女人時,眼瞳緩緩沉下去。
曾派去調查餘染莫的下屬來報說:餘染莫為一級律師,有臺灣、大陸及美國華盛頓州律師資格,曾獲得上海外國語大學、臺灣大學英語專業、法律專業雙學士學位,成功代理過上千件國內訴訟,執業剛兩三年便得到了客戶的廣泛認可與讚譽。
這之中也包括行政、行事案件。
莫旭然起身走到餘染莫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捲縮牆邊的她,那般清高自傲的餘染莫如今也如螻蟻一般苟活著。
惠惠,你看到了嗎,即使當年證據不足不已讓這女人為你贖罪,但他必定會讓她今生都要為她犯下的錯懺悔!
莫旭然冷冷的收回目光,闊步出了臥室。
餘染莫是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轉醒,頭昏沉厲害,渾身上下痠痛,她以為是因昨夜被莫旭然折騰的緣故,呆呆躺了一會兒才掙扎著從地上起來。
莫旭然再厭煩折磨著她,生活上的用度倒也不差,衣食供應皆有。
餘染莫從櫃子裡找出了長袖和長褲和風衣外套,雖說是臨近五月的天氣,可她許是昨天凍到了冷的厲害。
穿戴好後,餘染莫來到樓下,管家劉叔正在吩咐傭人幹活,看到她下來了忙說:“夫人,午飯快好了,您等等就可以吃了。”
本來想喊夫人吃早飯的,但少爺說昨夜夫人累了不必喊了,他也沒放在心上。
對於這個管家,餘染莫不親近也不厭煩,對於莫家裡所有人她不至於因為莫旭然怨恨,卻也親近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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