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樓,三兩杯酒下了肚子,秦大寶還想喝,卻被李航伸手就攔住了。
“兄弟,上次喝酒,說了些什麼你還記得嗎?”李航笑吟吟看向了秦大寶。
秦大寶茫然的搖了搖頭,“這我哪裡記得啊?就只記得我們喝得非常的開心。”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呢,也就三五杯的酒量,過了這個量,你就容易上頭,以後記住了,在外面和陌生人喝酒,三五杯點到為止,多的,人家再怎麼勸,你也不要喝了。”
李航開始給秦大寶上課了,這上的,還是喝酒的課。
秦大寶聽得那叫一個懵懵懂懂,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看杯子裡的酒,又有些不盡興,扭頭看向李航道,“飛哥,咱們就不算陌生人了吧。”
李航一楞,轉瞬間哈哈大笑,開口到,“喝吧,有我們在,出不了岔子。”
秦大寶似乎高興得有些過分,舉杯就是一口悶。
這頭李航看了看老道,兩人相視而笑,老道含蓄的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陣,李航醉醺醺看向了秦大寶,問到,“大寶啊,你給我說說,咱們金陵,有沒有什麼厲害點的訟師啊,咱們肯定得把那個女人告得入獄,不然難消我這心頭的火氣呀!”
秦大寶拍了拍胸脯,“這你放心,都包在我身上,到時候飛哥你就看著那個女人跪地求饒吧!哈哈!想到這個就來勁,咱們再來兩杯。”
一行人說說笑笑,一頓飯吃了得有好幾個時辰,到了晚上李航他們才和秦大寶分開。
走在路上,李航始終微笑著,“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吶!”
“飛哥,你說這個秦大寶,值得我們這麼拉攏嗎?”吳涯好奇的看向李航,不清楚他們為什麼要花這麼多時間和秦大寶喝酒。
李航哈哈大笑,倒是老道開口解釋起來,“他爹是金陵首富,你說我們值不值得拉攏呢?若是能把他們父子兩人拉扯過來,咱們汝陰幾乎都不用擔心錢財方面的問題了。”
“有這麼厲害?我爹還是湘城首富呢!”吳涯翹了翹嘴巴,顯得有些不服氣。
老道搖頭道,“你還真的別不服氣,湖湘一帶和蘇杭一帶截然不同,湖湘偏向於自己弄自己的,說白了,出了湖湘,基本上就沒有多大的名頭,但是金陵首富就不一樣了,最起碼一點,秦大寶敢那麼對著金陵太守說話,你吳涯敢麼?”
這就是一個無法逾越的地方了。
秦大寶的老爹人脈廣,這些年不知道送了多少的錢和女人,在金陵的影響力,不是隨便說說的。
吳涯也知道,這一點,他老爹就很少和官場打交道,但他終究還是不服氣的,開口道,“那他靠得住麼?”
老道哈哈大笑,“你還沒看出來嗎?之前推你出去,目的就是讓你試試他,他這個到底是好名聲,還是好交友。”
老道的話讓吳涯又摸不著頭腦了,什麼叫好名聲,什麼叫好交友啊,在他看來,誰不希望有個好名聲,有幾個好朋友啊?
“這個秦大寶啊,和你不一樣,你呢,喜歡的東西很多,沒事也喜歡出去走走,家裡也不缺錢,自然能交到一幫朋友,也能得一個不錯的名聲,但是你看看秦大寶,身邊連個隨從都沒有,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