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秋的一番話,王建國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不是教廷的人,還沒興趣『插』手……
聽這話的意思,對方好像專門衝著教廷而來。
這個年輕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在西方,竟敢專門和教廷作對。
想到這兒,他用力地吞了一口唾沫。
看向葉秋的目光,更是平添了幾分恭謹。
“小……小……兄弟……我……去……去照看一下外面的兄弟……”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心裡沒來由地一陣緊張。
現在他終於看清楚了,原來在這個年輕人面前,自己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對這個年輕人而言,只是舉手之勞的幫忙。
但在自己這裡,就成了『性』命攸關的大事。
“去吧,他們只是中了針,針上塗了麻『藥』,沒什麼危險。”
葉秋不疾不徐地笑道,自顧自地喝著茶。
其實,他早就發覺了那些偷襲者的存在。
之所以沒有提前預警,只是給阿華等人一個小小的教訓。
倘若那些華人保鏢有危險的話,他早就出手了。
聽了葉秋的話,王建國心頭終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外面的那些保鏢,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僱傭關係。
十幾年來,他們同生共死,幾乎形同兄弟。
假如這些人因自己而死的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的家人交代。
此時,王建國先是將阿華從地上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上。
“阿華,阿華,你沒事兒吧?”
呼喊的同時,他伸手『摸』了『摸』阿華的脈門。
脈搏跳動有力,看來確實沒有生命危險。
仔細觀察,他發現阿華雖然四肢無力,卻仍然睜著眼睛。
“阿華,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的話,眼睛往左看……”
王建國捧著阿華的腦袋,焦急地問道。
隨著聲音響起,阿華的眼珠轉動靈活,看上去應該處於清醒的狀態。
“小兄弟,阿華這是怎麼了?您能不能想辦法讓他恢復過來。”
見此情形,王建國只能向葉秋求助。
如今的阿華,就像是癱瘓在床的病人。
除了腦袋保持清醒,四肢身體完全喪失了活動功能。
“我認為,這或許是一個能讓他保持安靜的好辦法。”
葉秋笑了笑,聳了聳肩膀。
隨即,他右掌輕輕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