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零問道。
“我啊……”
弗蕾雅低下頭,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傷感,看得出來,她在猶豫。
“是我嗎?”
“我不知道。”弗蕾雅搖了搖頭。
“害,沒意思。”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來了。”
“我就是想說,如果鉑伊司王爵出了意外,只能……”
弗蕾雅呼地抬起頭,扯住麒零的耳朵。
“好啊,我說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天天想鉑伊司王爵出意外麼?”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哎,輕點,疼疼疼!”
麒零殺豬般哀嚎著,弗蕾雅把他放了下來。
“我告訴你,平時多想點正經事,別胡思亂想那些沒用的東西啊,鉑伊司王爵厲害著呢,你就老老實實像現在這樣乖乖做他的使徒吧。”
“是,是。”
麒零趕忙點了點頭。
“其實吧,做不做繼選者我倒覺得沒什麼,我現在是想趕緊變厲害起來,好回去見銀塵——哎,弗蕾雅,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個問題。”
“嗯?”
“我之前一直在想,等我厲害了,要回水源見銀塵,但現在想想,我也是鉑伊司王爵的使徒了。
你說,我找銀塵出來玩,鉑伊司王爵會不會生氣呀?”
弗蕾雅差點噎著。
“你放心,鉑伊司王爵沒你想的那麼小氣,他也沒你這麼……有毒。”
弗蕾雅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什麼準確的描述。
“那就好,那就好。”
麒零點了點頭,躺在地上,看著遠方的天空,一道道晚霞在天邊,顯得格外美麗。
“真美啊。”
麒零感慨著,伸了個懶腰。
“要是每一天都能這樣說說話,躺著就好了。”
“那可不行,鉑伊司王爵說了,你必須得好好訓練——”
弗蕾雅點了點頭,突然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