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都怪我們擅自行動,不然,西魯芙此時已經進退兩難了。”霍德爾輕輕低下頭,眼中湧起無比的惋惜。
“沒那麼簡單。現在的因德人裡,擁戴風后的依然佔大多數,就算是佔領絨花官邸,她也未必無處可去。
再說了,那個計劃一旦開始,必然挑起因德全境一場浩大的變亂,要是地源趁亂而入,誰也說不好會變成什麼局面。
由於沒有及時和艾歐斯會面,不清楚水源的立場,我還不準備提前發動。”
鉑伊司說著,頓了頓,臉上湧起一絲冷峻的光芒。
“不過話說回來,西魯芙這次可惹了個大麻煩啊。”
“大麻煩?她怎麼了?”希琺問道。
“就在昨夜,她和她的部下在約瑟芬塔城與水源亞斯藍髮生了激烈的戰鬥,根據風語的訊息,在摩擦中不止水源派出的幾個王爵遭到了攻擊,就連冰帝艾歐斯也受到了波及。”
鉑伊司說道。
“她竟敢襲擊冰帝?”希琺皺了皺眉,眼中帶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是啊,風后和冰帝作為兩個國家權力巔峰的帝王,他們之間的開戰也就意味著,風水兩國在名義上已經正式開戰了。
儘管我們和西魯芙不在同一個立場,但這畢竟是整個風源與水源之間的戰爭,如果水源抓著不放,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
鉑伊司說著,抬起頭,眼中閃動著微微的憂慮。
“開戰麼……”希琺皺了皺眉,臉上帶著一絲複雜的光芒。
“倒也沒什麼,就算打起來,對付那些屬性被克又魂力低下的水爵,光西魯芙她們就夠了,還不用我們親自出手。”霍德爾語氣有些輕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因德的形勢本來就無比嚴峻,風地又已經開戰,要是水源再牽扯進來,局勢就更加混亂了。”希琺說道。
“我倒覺得,這未必是件壞事。”弗雷的聲音從一旁響起,看著大家,他輕聲說道。
“據我所知,西魯芙昨夜不僅搶了水源的東西,更是在戰鬥裡表現出了極強的力量與野心,引起了水源的注意,從這一點上看,水源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說不定現在,他們的白銀祭司已經和艾歐斯一樣,想著主動聯絡我們,去找西魯芙算賬呢。”
“可問題是,聯合水源去對抗我們因德的帝王,這合適麼?要是他們趁機圖謀不軌,那豈不是和地源一樣……”
霍德爾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那倒不會,因為現在的水源也真心實意地需要我們幫忙呢。”弗雷微微一笑,眼中帶著自信的光芒。
“就在不久之前,曾經的一度水爵,亞斯藍的怪物吉爾伽美什被人解開了封印,放出了永生之海,並出現在昨夜的風水摩擦中,由於他的存在,水源亞斯藍的格局很快就要改變了。”
“吉爾伽美什啊……”霍德爾微微皺了皺眉,顯然,他也對這個名字有些敬畏。
“聽說為了他,水源這幾天可熱鬧了,王爵使徒打得不可開交,還有很多人被白銀祭司扣留。”弗雷說道。
“說到水源,阿克琉克,我想聽聽你在亞斯藍的見聞。”
鉑伊司說著,目光從人們臉上掃過,當他掃過幽花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