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上班,我帶著昨晚讓財叔偷雞不成,蝕了不止一把米的笑臉走進保安部。
“喂喂,昨晚你又跑縣城了,找白柳呀?”肥妞這家夥,逮著我就問。
我瞧著這是死肥豬,丫的,他自己肥,就是喜歡稍胖點的白柳是不是。
“不是,我昨晚跑麗水酒家……”
好家夥!我才說到麗水酒家,“呼啦啦”大群牲口立馬將我圍攏。
行了,我索性就將昨晚,讓財叔怎樣頭破血流的情況說一下。
丫的,財叔頭破血流,還補貼了二十來個家夥被抓,在牲口們腦子裡,原來笑點不是一般足。我還說沒完,笑聲就已經好熱鬧,說完了,最少一半以上的牲口都是笑抽。
“桀桀桀……”肥妞的笑聲,她孃的,好像是肥豬喉嚨已經被捅出一個血洞。笑聲不但怪異,還帶著點血腥味。
我朝著死肥豬瞄又傻,怪不得我感覺,死肥豬的笑聲有點血腥味,是真的流血了耶。這家夥冬天幹枯的嘴巴,真的笑得冒出血絲。
“哇靠!嘻嘻嘻!那財叔昨晚肯定會腦袋撞牆。”瘦猴邊笑邊說。
我瞧著死猴子,突然有重大發現。死猴子笑狂了的模樣,像極了創辦阿裡巴巴那哥們。
“我的天,這樣玩,要是我,感覺比真正搞大的還有意思。”副隊長說著,又是大聲笑。
我也笑,感覺這樣玩,確實是挺爽挺有意思。問題是,我才不想跟財叔老這樣玩,我是想能多快將他滅了就多快。
哇噻!我還在笑,突然也想起,蘇紅的媽,讓我帶她瞧瞧光明村的山坡耶。趕緊點,拿起工作證也走出保安部。
好家夥!我才走出保安部,瞧著蘇紅的媽,還是穿著那件粉紅色毛絨大衣,不過大衣是關上的。這位富婆,就站在小水庫邊的荔枝園裡,好像是在等我的樣子。
是不是,蘇紅的媽看見我了,抿著豐盈的嘴巴笑,也朝著我走過來。
我感覺,這位阿姨,心裡有鬼就不敢大方。怕什麼呀,要讓我帶她瞧瞧山坡,大大方方,在保安部裡等著我不就行了嘛。
阿姨真的是心裡有鬼,走到我跟前了,沒說話,又是抿著小嘴巴笑。這神情,就是鬼上加鬼,太不正常了,不過也好美,美出成熟的嫵也媚。
“阿姨,你大方點,別衝我搞出不正常的神情,別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我笑著說。
“咯!”阿姨笑一聲也說:“我也沒辦法,看見你就不正常。”
我笑,手往辦公區對麵的山坡指:“阿姨,從這邊上去,還是到光明村。”
“從這邊上去呀,從高處看,才能看出全貌。”阿姨說著,還走在我前麵。
我就跟阿姨一起往山坡走,就是香。高檔香水,滲著成熟的幽香,香得我不想抽煙。
“阿姨,蘇紅的爸怎麼樣?”我笑著問。
阿姨轉臉看著我:“現在呀,我偶爾能看看他。”
我點頭:“那,財叔跟他有牽連的事,你知道嗎?”
“我沒問,不過我老公什麼都交代清楚了,財叔跟他有牽連,他肯定也交代了。”
阿姨說完,我也點頭,感覺她說的話,可信度百分之百。
“哎呀,你鬥完了地龍又鬥張天德,鬥完了張天德又鬥明叔,現在怎麼又跟財叔鬥起來了呀。”阿姨說完話,又是衝我嗔。
我笑:“我跟財叔,就是從你被勒索,我帶你交贖金那事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