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這是小女孩的情況，你覺得小女孩還有希望嗎。”。
“在見到你女兒之前我無法確認。”。
在康復中心，王立見到了奇奇，奇奇像睡著了一樣躺在床上，鼻腔裡插著一根管子。
張大年的妻子楊娜站在床邊，看到王立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王立看上去那麼年輕，像個大男孩，真的很難讓人與這位老中醫產生共鳴。
“大年，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老中醫。你是不是搞錯了。“楊娜輕聲說道。
張大年點了點頭，“別看王先生年輕，但他很能幹。”。
楊娜狐疑地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對她來說，多一個人給女兒看病，會給她更多的希望。
王立先觀察了奇奇的五官，然後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繞著病床走了兩圈。
他奇怪的動作讓張大年和妻子摸不著頭腦。
王立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插在琪琪鼻孔裡的管子，問道：“這個管子是幹什麼用的。”。
“呵呵，這是餵食管，給孩子吃的。張大年回答說，植物人只能吃流質食物，靠這個管來補充營養。
“能脫下來嗎？”。
“應該沒問題，不然我去問問醫生。”。
王立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主任醫師和兩個護士跟著楊娜進來了，男醫生一進門就不高興地說：“胡說八道管子是很難插入的，所以你必須把它拔掉。”。
張大年說：“胡主任，請你先拿下管子，王先生要治奇奇的病。”。
“王先生。”。
胡主任這才把目光轉向王立，他吃了一驚，然後冷笑道：“病人家屬，你確定要這個年輕人給病人治病。他這個年紀可能連實習生的資格都沒有。我想80%的人都是江湖騙子，別被騙了。”。
王立突然變得不高興了，“醫生，請注意你的措辭。”。
胡主任輕輕哼了一聲，“嗯，我說錯什麼了嗎？請問你是哪個醫學院的。”。
“我沒上過醫學院。“王立如實回答。
“哈哈，請允許我笑一會，你連醫學院都沒上過，會不會是上過醫學院。胡主任笑道。
“你又錯了，我從沒上過健康學校。“王立又說了一句驚人的話。
“噗噗。“現在連那兩個小護士都笑了，他們連醫學院都沒上過，都不如他們。
胡局長更是驕傲，“哈哈哈，病人家屬看到這個了嗎？這傢伙不僅沒上過醫學院，連醫學院都沒上過。他不是江湖騙子。你要把你女兒的命運交給他嗎？”。
楊娜忍不住把目光轉向張大年，連她自己都覺得丈夫被騙了。
王立以牙還牙回應，“你傻嗎？當醫生一定要上醫學院嗎？我覺得那些從醫學院出來的都是這樣，不是一群垃圾。”。
“什麼搞清楚，誰是垃圾。“胡主任立刻跳了起來，這年頭連江湖騙子都這麼囂張，沒事的。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說你是個廢物。“王立笑著說。
“你是…
“噗噗。“其中一個小護士忍無可忍，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