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寒和蘇靈兒在雪山之地轉了一個多月,找到了很多雪蓮花,也殺了不少靈力獸才出了雪山之地。
月傾寒想去人族的城池看看,蘇靈兒想要繼續在外行走,於是,兩人道別,各自分開。
人魔戰場上的人族城池共有八座,分以乾、坎、艮、震、巽、離、坤、兌為名,說來這名字取得也是夠簡單的。
乾城內的一家酒樓中。
“唉,聽說了嗎?魔族的死九死了,被人殺在一處沼澤裡。”有一名老者一邊喝酒一邊道。
“啊?死九?”身邊的人驚訝無比,忍不住問道,“你是說死魔族的死九?他不是死魔族的天才嗎?怎麼會死的,知道是誰殺的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老者抿了一口酒,搖頭晃腦,“死九死的地方是沼澤,,那地方,哪怕是一個深深的腳印,不用半天就會消失,根本沒法查。”
“嗤。”鄰桌有一名青年嗤笑一聲,“不懂就不要亂說,現在是什麼時候,陰鬼族說是退了,可是誰能保證人家沒在天風界留下什麼暗手?古籍記載,上一次人魔妖三族和陰鬼族的戰爭可是足足打了三千多年。白閣主是絕世強者,可她畢竟只有一個人,不可能真的就將一個種族打殘。在這個局勢不穩定的時候,人魔兩族的宗師境天才怎麼會互相殺戮削弱彼此實力?傳瞎話能不能有個限度,長點腦子?”
“哎你這意思是老頭子我無地放矢嘍?”那老者當場就怒了,瞪著那說話的青年,“你不妨去打聽打聽,我老李頭什麼時候傳過假訊息?”
“嗤。”那青年繼續嗤笑,“我懶得打聽你是誰,即便你以前沒傳過假訊息,也不代表你現在的訊息就是真的?底層就是底層,一點兒大局觀都沒有,還在這裡亂放屁!真是可笑!”
“砰”的一聲,老者明顯是個暴脾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霍然站起,身上的氣勢直直朝說話的青年壓去,喝道,“小子,說誰放屁呢!”
“啪”的一聲,那說話的青年摔下筷子也站了起來,斜眼看向老者,嘲諷道,“就是說你呢,怎麼?不服?”他連連冷笑,“若是不服大可動手!小爺會讓你知道,底層就是底層,在大勢力的弟子面前,根本什麼也不是!”
眼看這邊兩人劍拔弩張,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坐的比較遠的人都好奇朝這邊看了過來。
鄰桌的人見勢不妙,連忙勸解起來。
“李兄啊!多大點兒事兒,他不會說話,咱就當沒聽到,何必和他生氣呢?”
“你說誰不會說話呢?!”那青年卻明顯不領情,怒視向勸架的人,冷笑道,“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臭嘴,小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
“你!”那勸架的人氣急,正要呵罵,突覺一股徹骨的寒氣從腳底板一下躥到頭頂心,將他驚得當場閉了嘴。
與此同時,李老頭和那青年也感覺到了同樣的寒氣從腳底板躥到頭頂心,瞬間而已,雙腿就完全僵硬沒了知覺。
酒樓內突然變得無比安靜,所有人都看向同一個方向,有不少人都目露驚駭之色,也有人目露驚喜之色。
李老頭、青年和勸架的,三人也都看了過去,只一眼,三人頓覺那股寒氣彷彿竄到了心尖尖上,將他們凍得好想現在就死一死。
卻見樓梯口處正站著一名一身白衣的美麗女子,她淡淡地看著鬧事的三人,薄唇輕起,淡淡道:“這裡不是你們能鬧事的地方。”
“是!是!”三人連連應是,眼露驚恐。
那女子淡淡道:“沒有下次,否則,就別怪我不給你們留臉面。”
“是!我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是。”
三人紛紛點頭,忙不迭的應是。
那女子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身上樓。
“呼!”李老頭三人全都長出了一口氣,再也顧不得彼此的矛盾,連吃到一半的飯都不吃了,迅速離開了酒樓。
看他們那行色匆匆的樣子,何止是狼狽,用連滾帶爬來形容都不為過。
待他們走後,酒樓內徹底炸開了鍋。
“看到沒!那就是月家的大小姐月傾寒,自從陰鬼族入侵天風界以來,數次挫敗陰鬼族陰路、陰何兩位少主,即便最後一次交鋒被算計掉到了另外的空間,她也沒讓陰鬼族討到好!”
“可不是,更何況,人家現在還回來了,還進階了宗師,你們說,陰鬼族如果接到了這個訊息會不會吐血啊?!”
“哈哈哈!肯定會吐血,當年白閣主就因為這事情走出玉劍閣,連斬陰鬼族三位十二階大尊者,結果現在告訴他們,這都是一場誤會,月大小姐根本沒事兒,換我,我肯定是要吐血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