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一句老話說的好——戈登警長的內心咯噔了一下,這樣的場景恰恰和此時的場景相符。
張小凡只感覺內心一口黑血吐出,腦袋中只有荒唐兩字。
老哥,你這樣也能把我給賣了我是沒有想到的!
一臉茫然的將目光移了過去,就見他雙眼歉意。
見這樣子,張小凡知道,這鍋他是洗不掉了。
“張小凡!!!真有此事???”聽聞的掌門大人,立刻調轉矛頭,指向了此時一臉憋屈的張小凡,問出了致命一問。
張小凡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說自己確實是說過,但沒有那層意思啊,他自己很想解釋,可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兩個字:憋屈。
“是……是!”硬著頭皮,張小凡點了點頭,脖子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好!好!二長老犯糊塗也就算了,你身為玄意門的大師兄,怎麼能犯這種低階錯誤?”張溫山指著張小凡恨鐵不成鋼的氣道。
“掌門,這怎麼能叫做低階錯誤呢?我感覺小凡說的很對啊!通天之道本就需要一往無前,而這正和小凡所說的猛男之道不謀而合,掌門大人,你這就不對了!”
張小凡:“我……”。
我沒有,你胡說!
二長老,我求你了,你能別煽風點火了嗎!
我錯了,還不行嗎!
瘋狂眼神暗示,可司空平就跟沒有看見似的,輕輕一瞥便收回了自己目光,單手一揮:“掌門大人,這我們就得好好捋捋了,小凡那裡說錯了,你也是修行了千年之人了,道途險阻,你可比我清楚,所以掌門大人你就說,憑什麼要怪罪於他?”
張溫山被司空平的話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站在大長老身後的司空平怒聲道:“你有本事先從老徐身後站出來之後我們再來好好聊一聊!”
“我不!我一出來,你絕對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我司空平不傻,有了第一次,就絕對沒有第二次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偌大了一個玄意門,整天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見場景快要崩盤,大長老趕緊出聲止住,下意識的又拉了一下身後的司空平,將其擋住。
“老徐?就連你也認為他做的是對的?”張溫山一臉難以置信的指著大長老身後的司空平,“糊塗啊!真糊塗啊!沒有這一屆的弟子,你叫我們玄意門如何是好?門派切磋還爭不爭?秘境開啟派誰前去?玄意門的聲望又怎麼辦?
是,我承認司空平的話是有幾分道理,可現在弟子都沒有了,誰來貫徹他的道理?你徐文工難不成還能給我變幾個人出來???”
“這……”面對張溫山的質疑,徐文工陷入了沉寂,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誰說沒有?”
“你說什麼?”張溫山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跨步便越過了徐文工,側耳傾聽。
“還是有兩個小傢伙的~!”彷彿是什麼了不起的功績似的,司空平在說這話時,壓起的背不自覺的挺的筆直。
張溫山:“……”。
“你!”
“好了,好了,最起碼還有兩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成功渡過之人,靈基都不差,之後必定未來可期,這是我們玄意門的希望,況且,修士不在於多,而在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