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青牛勸慰道，“你的擔憂，是來自於對未知的恐懼，很有可能，掌控者，也不是你的對手！”
“別捧殺我了。”
林暮苦笑道。
“我說的是真的！”
青牛正色道，“其實你想過沒有，所有修者，修煉的本質，不在於修為，也不在於境界。”
“不在於修為，也不在於境界？”
林暮感到一陣好奇。
“你莫非又是得到了什麼記憶？”
林暮頓時明白過來。
“略微又知道了一些，是關於以後的修煉境界的。”
青牛如實道。
林暮恍然大悟。
青牛如今已經是超脫者巔峰修為，確實是要喚醒一些關於掌控者，甚至是更高層次境界的修煉秘辛。
“修煉的本質，不是修為，不是境界，那是什麼？”
林暮好奇問道。
“在於瞭解和掌握，之後則是突破。”
青牛說道。
“直白點！”
林暮咬牙道。
“比如，我們在塵緣星修煉，是吸收塵緣星的靈氣，提升修為，到了大乘期這種絕頂地步，就是可以調動天地之威。”
“然而，等到我們實力超過大乘期，塵緣星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沒有什麼意義了。”
青牛解釋道，“我們在塵緣星上，就是對於塵緣星的瞭解和掌握，後來則是突破了塵緣星的桎梏，我們才是邁入了廣闊的天地。”
“頗有幾分道理。”
林暮微微點頭，“其實，就算是成為地仙境修者，很多人也還是在領悟天地法則。”
“這些天地法則，也是受著塵緣星的限制，許多法則，一旦離開塵緣星，也就是沒有了威力，或者是威力大減。”
“正是如此。”
青牛點頭道，“在一顆修真星球上，只要你對這顆星球足夠了解，掌握的足夠多，你的實力就是無比強大，沒有人是你對手！”
“除非是你的對手，強大到能將這個星球都一起毀滅，那你自然打不過他。”
林暮聞言，隱約間感悟到一些什麼。
“同樣的，我們所在的宇宙，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