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烏楛阿洛,雙手的動作停止了,激烈的心跳聲也漸漸平穩了下來,開口說道:
“巴山是我的家,我不想離開家。”
聽到這話,刑盛斌愣住了,一直以來刑盛斌的想法都是將薩烏楛阿洛帶到京都,如果有可能,在從武當山回來後,就將全家都帶到武當山去。
刑盛斌從來就沒有考慮過薩烏楛阿洛會拒絕,更沒有詢問過陳卿穎以及柳如詩的想法。
沒先到第一次開口問出此話,得到的答案確是薩烏楛阿洛的拒絕。
刑盛斌直視著薩烏楛阿洛的眼睛,小聲問道: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薩烏柯阿洛毫不迴避的說道:
“想~~可是,我不想離開家~~”
兩人就這樣對望,薩烏楛阿洛沒有絲毫的退縮,似乎曾經那個大大咧咧的小姑娘又回來了。
刑盛斌實在拗不過小姑娘,無奈的抬頭望天。
這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認準的事情,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看到那種堅毅的眼神,刑盛斌只能放棄過去的想法了。
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刑盛斌說道:
“好吧!你不打算跟我走,那我就不強求了,但是以後我該如何見你,若是你想我了又該如何見我呢!”
薩烏楛阿洛,微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是武當山弟子,若是我想你了,可以去武當山找你,我有你給的信物,相信武當山的人,應該不會攔我的。”
刑盛斌苦笑著問道:
“那我呢,若是想見你,難道我要來巴山找你。”
薩烏楛阿洛腆著小臉問道:
“這有什麼不行的嗎!我不會離開巴山的,你隨時可以來的。”
聽到這話,刑盛斌只能無奈的搖頭了,兩位小夫妻膩乎了小半天,到最後的結果就是誰也沒有說服誰。
原本以為能夠攜帶美人會,到最後卻只有孤身一人返回京都了,至於那些所謂的約戰,也在蠱母的威勢之下散去了。
原本做好了準備的刑盛斌,同樣也因為不用承受所謂的九關十八劫,而暗暗鬆了口氣。
漂浮在半空,遙望著雲霧繚繞的十萬裡巴山,刑盛斌只能敗興而回了。
男權與女權,這是兩個不可融合的矛盾,長久以來的社會主義教育雖然倡導人人平等,可是刑盛斌的骨子裡還是那種將女性作為弱勢群體的去關照的。
而身處在巴山的巫族,這是一個實打實的女權部族,償到愛情自由的它們,可能這個世界上,思想最開放的,最接近另一個世界的地方了。
只是外界的環境實在不適合她們,而她們所在的地方,又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為正常人所不容。兩地分居,可能是兩人最終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