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蛋憑著記憶去找顧傾言住的那課樹,可怎麼找都沒找到。驢蛋都懷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小兄弟是把這兒當做自己家的後花園了吧?”一個雄壯的男聲從驢蛋的背後傳了過來。
驢蛋頭都沒回,催促著靈力“嗖”的一聲不見了。
講話的那個人手裡拿著板,拍著手在那邊拍邊自言自語道:“給你兩秒鐘。”
說著也跟著閃到一個橘色大鳥旁,大鳥大的也很怪,高高瘦瘦,兩根翅膀耷拉到腳跟旁,低著頭不知道是在找食,還是在埋自己的頭。
那漢子對著鳥屁股踹了一腳:“你也算是給你們幻形族長臉了。”
那鳥被踹了一腳,“啪”的一聲又沒了。
漢子顯然沒有耐心再陪著他玩了,手裡的板子“噠噠噠”的轉了起來。
驢蛋還跑著呢,就見一個圓形的物件從後面跟了過來,也沒看清楚是什麼,那東西就斜側著從他的膝蓋上劃了過去,驢蛋被那物件撞到後,“啪”的跪在了地上,順著慣性滑了好遠,大腿四周湧起一圈碎土。
男子揪著驢蛋的脖領從後面把他提溜了起來:“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一角呢,看你闖進來的氣勢,感覺能把我們謫仙門給端了,沒曾想是個廢物。”
驢蛋被提溜著背對著男子,也看不清身後男子的模樣,一門心思想著能怎麼脫身,想了一圈發現沒機會,自己雖然不缺靈核和精核,但是功法一個卻不會,就會打幾套軍拳,對付一般人還行,對付他身後的高手就完全不靈了。
任他處置吧,希望他能給個痛快的,最好一掌把自己劈死,等自己活過來時再找機會溜走。
顯然那個男子並沒有這麼想,本來潛心修煉的他,莫名其妙的被人叫出了,說是有高手侵犯禁區,怕巡邏隊處理不了,就把他叫了出來,他剛有了點的靈感,被幾個傳話的師弟打斷了。
總不能衝著師弟發火吧?那不就是衝著叫師弟過來的長老發火嗎?
所以他就把他的那股業火發到驢蛋身上。
揪著驢蛋的腦袋來回晃,邊晃邊對著腦袋問:“裡面是裝了什麼東西讓你有膽子闖這裡面了?”
往上一擲,一腳就把驢蛋側踢了出去,驢蛋撞到樹上的時候血都從牙縫裡滋了出來。
男子還不解氣,示意後面的人把驢蛋抬過來。驢蛋被架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看到男子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
好了這下驢蛋在謫仙門的仇人又多了一個。
男子很認真地把驢蛋身子扶正,拍了拍驢蛋的上臂,給了他一點鼓勵。
走遠一點,歪著頭看驢蛋的的姿勢符不符合自己的預期。
再走回來整了整驢蛋的臉。
再走遠點看看是否合適。
驢蛋被他的偏執逗笑了。
“對對,保持住這個笑容。”疤臉男抽身向前,對著驢蛋笑得的臉踢出了一腳,跪在地上的驢蛋被踢地身子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圓圈,又跪回了原地。
疤臉男得意的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神:“誰想來試試?”
他也不在乎別人願不願意。
接著扶起驢蛋,這回改用腿往上挑,換著花樣的折騰著驢蛋。
驢蛋意識都被搞得模糊了,先是耳鳴,叮鈴鈴的響,然後又彷彿聽到了幾個人的談話,有男有女,他也不知道他們在商量著什麼,他現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他想求饒了,瓢了半天嘴沒說出話來。
哆嗦,整個人都哆嗦,腦子裡談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原來完全沒有感覺的香囊散發出來的氣味,現在濃郁的像躺在白蘭花鋪成的床上,他現在終於知道了郎中描述的氣味是什麼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