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村長是獨居老人吧?”白衣一口就道破其中的關隘。
“是的村長已經沒有血脈親人了,孫子在上學的時候落下鐵索橋,媳婦早就病死了,兒子在進山弄山貨的時候再也沒有回來。”阿朵大嫂詫異之餘開口說明村長的處境。
“其實,我們昨天到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村長家裡有一張全家福,還有兩個供有香火的靈牌,四個有供品沒有香火的靈牌,想必就是老村長的家人了。”白衣說出昨天在村長家裡的看見的靈牌。
“小衣,你觀察的這麼仔細的嗎?我都沒有注意看。”王大海開口問白衣。
“習慣了,必然會觀察入微。”白衣說完就沒有在開口,一直來到懸崖底,直到直面這個高度才發現,估計有20多米的高度,看著即使綁著一個實木吊籃用來吊小物件的長繩仍然在不由自主的晃動,可想而知,山風的強烈。
白衣放下揹包取出攀崖用具,一條安全褲,說是褲子還不如說是一個由三條綁帶組成的安全繩結。
一個大的安全扣,只要不超過釦眼的繩子或者物體都可以很好的穿過它,一根安全繩是它的主要部件,可以綁在安全褲上面,只要反應及時手一拉就會使安全扣瞬間卡住藤蔓更不用說,墊腳的實木距離並不長。
白衣穿上防風衣,戴好連體貌,檢查完之後開始攀登,前面很快就爬過7.8米看著還有一半多一點的距離。
白衣開始繼續攀登,剛剛過中間的距離,山風瞬間就大了起來,迎面吹來的山風使得白衣眯上雙眼,期盼著山風快點過去,這個時候白衣開始後悔為什麼沒有戴上潛水護目鏡。如果戴上可以迎風而上。
山風好像沒有停止的樣子,即使穿著防風衣白衣也感覺到身體一陣陣刺骨的寒冷,只得要緊牙齒,摸索著往上攀爬。
白衣感覺應該過了16.7個梯坎的時候山風終於小了,白衣睜開雙眼,看著離自己還有5.6米的崖頂,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摔下去了。
最後這裡只能是懸空靠臂力拉著自己的身體往上走。因為根本沒有依靠的地方7字形的崖體,腳下的梯坎,踩著都在動,只能是手抓緊上面的梯坎,腳才往上一階。
白衣在往上的同時更感覺自己體力的急劇消耗,抬頭看著在崖邊看著自己的農武大哥,白衣咬緊牙根,平緩呼吸,慢慢的往崖頂靠近,最後這5.6米感覺比前面的十幾米都更艱難。
在白衣爬上去的時候,農武大哥一把撈住白衣,拉進去一點遠離崖邊。就怕山風吹來一不小心掉下去。白衣只得掙扎著起身把安全措施都一一解下來,這些可是自己下去的保障。
肯定不敢像其他村民一樣徒手攀爬。剛剛解完繩子,白衣就覺得很突然的,自己腳下不遠處就有好東西。
看著這麼大的好東西白衣覺得是自己的開啟方式不對,連忙閉上眼睛,使勁用手揉了一下再次睜開眼睛,好吧這雞血藤估計得有幾十年了,估計這一株雞血藤都老鼻子值錢了。
白衣顧不得休息,連滾帶爬的跑過去,仔細辨別一下,別不是假的要是大血藤或者是地血香那就搞笑了。仔細確認之後,白衣不得不感嘆。資本之所以是資本就在於壟斷。
如果自己不是恰好知道這是雞血藤,估計這株老藤無人問津,甚至可能什麼時候被砍伐做了藤梯。
ps:市面上的雞血藤手鐲,懂的都懂,雞血藤的生長週期太長了,野生的幾乎可以說是不可再生資源。養殖的除非國家養殖,不然沒幾個人能抗的住這麼大風險,所以市面上的雞血藤手鐲,作者就不予置評了。(以上內容純屬作者瞎bb,嚴禁嘗試,如有意外,概不負責。如有侵權,聯絡立馬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