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擔心東方緲月會傷害祁雲，對方一點殺意都沒有，甚至連怒意都沒有多少，更像一種純粹的發洩。
“沒...我都不知道你在問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祁雲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大肆都不能承認。
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得東方緲月又氣又惱。
“月翎，小心他一點，他就是個禽獸。”
終於實在待不下去了，東方緲月嬌哼一聲，又叮囑了皇月翎一句就乘空離開了。
離開前她還回過頭狠狠颳了祁雲一眼，明顯將這事記在了心理。
祁雲絲毫不懷疑下回再見的話，東方緲月一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
“女人心海底針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看著已經在遠處天邊的東方緲月，祁雲忍不住嘀咕起來。
皇月翎意味深長看著祁雲，“她身材怎麼樣?”
“漬，絕了，那...”
“呃...”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祁雲一臉表情很純真，對皇月翎的問題表示茫然。
至於前邊的‘絕了’，那是什麼，他壓根沒說過。
皇月翎：“......”
“我覺得他對你存在誤解，如今我鑑定完畢了，你不是禽獸。”
祁雲聞言雙眼猛地一亮，“是吧，你也認為她誤解我了吧，果然還是月翎你最懂我啊！”
“當然，我是這個世上最懂你的人。你不是禽獸，你禽獸不如。”
祁雲：“......”
眼角猛地一陣劇烈抽搐，祁雲感覺某個形象在這一刻崩塌了，然後又有新的一個標籤重新貼上了。
不行。
本少的形象可不能就這麼毀了，必須要想辦法挽回。
“那個，月翎啊...”
“什麼事，禽獸？”
“沒什麼，就是有...件...事...”
後面的聲音漸漸低了，然後就...沒了。
祁雲：“......”
好吧， 就當禽獸吧，總比禽獸不如好些，至少還是個種。
皇月翎一臉的鄙夷，方才剛開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一直不知道東方緲月指的是什麼，畢竟東方緲月一直都是和她在一塊的，發生什麼事她都一清二楚，並沒有所謂的‘看到什麼’。
可後面看東方緲月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羞惱，皇月翎就知道指什麼了，再仔細回憶了下整個過程，馬上就知道問題在哪了。
一定是祁雲施展瞳術的時候將東方緲月給看光了。
那時候祁雲靈魂力釋放的時候，她和東方緲月都有一瞬間的失神，所以東方緲月沒什麼感覺，也沒發現這事。
至於東方緲月剛才又為何會突然提起，想來是她對瞳術的功能有點了解，所以猜到了，但是基於女性的矜持又不敢提出來，直到剛才要離開了。
估計她是覺得若是再不問，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了，所以才會向質問。
不曾想，祁雲那拙劣的掩飾，讓東方緲月是又羞又怒，最後直接囑咐皇月翎要小心了。
因為祁雲是...禽獸啊！
不敢皇月翎現在堅定完畢了，祁雲...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