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的反應竟然會是這樣的,我想我必然不會選擇做出這種舉動。
正是因為對於未知的態度,我才做了一個這樣的決定。
“厲翰然,開門!”我的手馬不停蹄的拍打著眼前這緊閉的房門。
我知道,厲翰然現在肯定是在這裡面裝聾作啞,但我現在更需要和他談清楚。
“怎麼,剛才還有什麼話沒有說清楚?”厲翰然不從何處冒出來,在我的背後。
我嚇了一跳,但是表面上依舊裝作鎮靜。
“我現在就要離開你。一百萬作為交換。”現在的我和他之間這些明明就是五個字可以解決的問題,現在已經拖延了多少時日。
錢,我有。就讓我走吧。
“離開?”他又一次咬著這兩個字。我點了點自己的頭,表達自己的肯定。
“我只有這一百萬,不管你能不能接受,現在我都要離開這個地方。”如果可以用錢來買斷一份自由,這倒也是不虧本的買賣。
“你給了我這一百萬,你以後要怎麼做?”他似乎是在考慮著接受我的提議,很是溫和的和我商量著。
而我現在最大的需求,就是從這別墅裡面逃脫。往後的事,只能回覆一句“船到橋頭自然直作罷。”
“等你拿了我的錢之後,我往後的生活就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了。你也不用問的太多,我覺得這樣的相處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更有利。”
當我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我能充分的感受到一種凌辱的快感。
原來,做一個有錢人的感覺竟然是這樣的舒心。這天底下,就像是再也沒有我不能買下來的物品,甚至是我的每一個需求。
我似乎現在能夠有些理解,為什麼厲翰然對我的一舉一動都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你是這麼想?好。”很是艱難,我終於聽到了他答應的話語。
似乎是不敢確認,我再一次抱著中獎的心情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所謂的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那可就是潑出去的水了。”
我連一言既出的典故都扯了出來,生怕他現在又在我的面前突然反悔。
“這些天你也一直和我要求所謂的自由,我只能對你說你要走可以,但是。”話說到這裡,我更是明白他這次是來真的。
既同意我的要求,也能給我所謂的條件。
“你說。”我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這一百萬給我之後,你必須要在自己有能力出去吃住之前,還是住在這裡。就只有這麼一個條件。”
利索,簡潔,他的條件少的讓我足夠吃驚。
“好,我答應你。”我沒有聽錯的話,他說的應該是在我有能力之前。
我只需短短的三個月,想必就可以攢到一些錢,到時候可以和夏夏住在一起,吃這方面就不用擔心的太多了。
交談著這些的時候,他似乎沒有發現我潛移默化的偷換概念了一些概念:我不再繼續做他的地下情人,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就要廢棄。
“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能待著的地方。”他顯得有些疲倦,不再選擇和我繼續接下來的話題。
“你為什麼要在我身上安裝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我直到現在,依舊想不明白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