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國,能這樣輕易擊敗上忍的古武高手,起碼是宗師修為。”吉田正一說道:“昔日,我在華夏的時候,華夏的宗師就只有一個。你說對方是個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聽起來有些不真實呢?”
“啟稟爺爺,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並無虛假。”吉田英夫說道。
“在華夏古武界,有一種神秘的駐顏之術。莫非對方本來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古董武者,只是看起來年輕一些?”吉田正一皺眉說道。
他是上個世紀二十年的的人,思想難免停留在以前,有些老古板的意思。
“爺爺,絕對不會的。年輕人和老年人,無論是體貌特徵還是聲音,都有區別。而這些,我還是能判斷出來的。”吉田英夫說道。
“嗯。”吉田正一點了點頭,低頭沉思,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世上有這麼年輕的宗師。
“還有,他一眼就看清了我的遁術。”吉田英夫說道。
“能夠看穿遁術的,在我們日國的三種,寫輪眼就是其中的一種。而在華夏,只有道士修煉者的通天眼能夠做到。”吉田正一說道。
他一共在華夏呆了十幾年,對華夏十分了解。
“最後,他還說殺我易如反掌。之所以放過我,是想要讓我帶一句話回來。”吉田英夫說道。
“什麼話?”吉田正一沉聲問道。
“他說,從今天起,札幌的華人街,就是他的華租界。以後我們日國人想進去,都得透過他這個租借領事。”吉田英夫說道。
“荒謬!”吉田正一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華租界?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向來都是我們日國在他們華夏開租界,什麼時候輪到他們,把租界開到我們日國了?”
“這是在侮辱我們日國!”
“就憑他們華夏那種低等民族,也配在我們大日帝國開租借?”
雖然這裡以前的規矩是吉田正一不讓他們說話,他們是不敢說的。但是聽到了吉田英夫的話,他們都忍不住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因為蕭飛的話,讓他們太想不到了,太讓他們生氣了。甚至有種被噁心到了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千金大小姐,被乞丐給強幹了一樣。
華夏人敢他日國開華租界,他們以前就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過。
“不要說他阻止了你抓光子,打傷了你。就憑他說過這句話,他就罪該萬死!”吉田正一揮手阻止了大家的喧譁,厲聲說道。
雖然他已經九十多歲了,早就喜怒不形於色,但此刻還是盛怒無比,道:“以前只有我們大日帝國,能在他們華夏恣意妄為。什麼時候輪到他們,到我們這裡來撒野了?一個低等民族的人,也配說這種話?”
“家主,我們立刻出動高手,去殺了他!”座下,一名黑衣忍者,惡狠狠的拔~出寒光閃閃武士刀,憤怒的說道。
“這樣的羞辱,我們作為大日帝國的武士,絕對不接受!”另外一人也站起來說道。
“家主,就算拼著回來被您責罰,我也要馬上去將他碎屍萬段。”一名忍者憤怒的站了起來,就想馬上動身。